不被人打擾就是幸福的,而幸福的時間又總特別快。從紫荊別墅裏搬到晨諾傳媒三十二樓已經有一個月了,如果硬要說這一個月裏許諾還是有什麼不滿足的話,那就是向晨經常出差導致兩人拿證後還沒有上路過。她應該是史上婚後被“冷落”最長的新娘吧!
她也正從幕前逐漸退到幕後,好在工作和家之間的距離很美。最少不用每天起早坐車去公司,能把家安在公司裏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擔心遲到。有利有弊,最大的壞處就是她快有一個月沒有出過大門了,雙腳每天都是踏在鋪著大理石以鋼筋混泥土為地麵的樓層裏。
許諾終於提前完成今天的工作,在淩亂的桌子上找到了手機,距向晨的飛機還有四個小時才到。走到落地窗邊慵懶地伸了伸腰,今天天氣不錯適合出門,順便在去接某人。這裏手機專屬信息聲響起,這聲音還是那麼的好聽。
盯著屏幕上的字,許諾臉上泛起一陣紅暈:馬上就要起飛了,準備好了嗎?今晚我要啟動做老公的權力。
你說可以就可以了嗎?難道不用征得我同意嗎?這麼拽。許諾自言自語,不過身體卻很誠實的上了三十二樓回家準備去了。
房間都是新的,所以壓根就不用準備什麼。出門麼,自然要換身好看點的衣服,要文明出行,所以這點很重要。於是就有了衣櫃門大開,床上整齊的擺放好幾條裙子,某人正對著鏡子比試著。什麼時候她有了選擇困難症了?
一個小時後,許諾放棄了裙子,選擇了牛仔褲休閑T恤。誰說女人一定要和裙子連在一塊?誰說女人一定要踩又細又不安全的高跟鞋?她這一身特好,舒服最重要。反正她已是有夫之人,不用擔心嫁不掉的。
收拾好自己後,給晴羽去了個電話:“晴羽,中午吃了沒,我們出去吃吧!”
“姐姐,我沒那個時間,手上工作一大堆。我發現你家人是真正的資本家,非要把我們這些打工者榨幹才肯鬆手。”晴羽在那邊發著牢騷,“我一會吃盒飯,已經訂過了。如果沒有別的事,先掛了。”
“噢,那好吧!那我一個人去了,下午接向晨,要不然我就去幫你了。”許諾這邊吐著舌尖,她是不是有點重色輕友呀!
“你是不是有點重色輕友呀?”晴羽那邊大聲的叫著,全公司恐怕也隻有她才敢這樣衝著老板娘說話。
嗬嗬!不愧是骨灰級閨蜜!其實回到晨諾後,晴羽不在是她貼身閨蜜了,開始忙的連戀愛也沒時間談了。而自己每天也有一大堆的事情,隻不過知道今天她的老公兼老板回來,所以前一天晚上加了通宵,才換來半天的休息。
陽光還是與春風最般配,溫柔好似愛人的手,撫摸著她秀發和臉。這麼好的天,開車就太浪費了。先去對麵美食街把肚子填飽,補充能量,順道買束花,最後打車去機場。就這麼定了,休息真好!
現在出門也不用喬裝了,生活就應該這樣。她像一列載著美食的小火車,不停的逛吃逛吃著,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有兩人年輕的女孩跟著了她一路了。
沒想到美食街的盡頭居然開了家花店,看來幸運女神已經注意到她了,這下她根本就不用繞路了。
春天是百花齊放的季節,花店裏更是包羅萬象無所不有。選了幾支紫色、白色和粉色的鬱金香交給店員,“麻煩幫我包在一起。”
店員接過花眉毛快要縮在一起,“小姐,您確定把它們束在一起?”她不是星王許諾嗎?這色彩搭配也太不科學了吧!也許她隻是和許諾長的相似而已,店員心裏這樣想著。
許諾微笑點頭,她當然知道小丫頭的心思。不過買花是為了裝飾家裏,又沒有人規定要把整束花朵放在同一個地方。隻不過她恰巧隻喜歡這三種顏色而已。
“小姐,您的花。”反正客戶是上帝,怎麼說就怎麼做準不會錯。
“謝謝!這裏有小卡片嗎?”
出了花店,許諾隻顧盯著自己的傑作:在小卡片上寫明是送給向晨的,然後回到家裏還可以分開來擺放在自己喜歡的位置上。嗬!這種花一份錢,可以起得兩種作用的,隻有像她這種會過日子的人才能想起來。
“許諾。”
人對自己的名字最為敏感,聽到有人叫自己,許諾本能的回過頭去。隻是下一秒,她就失去了知覺。
再次有了知覺的許諾感到脖子後麵有些酸痛,什麼也看不見,眼睛被人用東西蒙住了,四肢也被繩子綁著不能動彈。她被綁架了,這是她的第一反應。顫抖地問著:“有人嗎?你們是誰?”
“我勸你最好不要叫,沒有人會發現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