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好的臉成了許家一塊腫瘤,半個月裏他們跑遍了各國各地尋了國際上頂級的醫學專家,每個人見她第一麵都是被嚇到同一表情——麵癱。氣得肖茹直罵他們是庸醫,隻會騙錢沒有真本事。
“丫丫,要不我去求許諾,看看她當時的疤是怎麼消除的。”肖茹真的沒有辦法了,如果許好不是她的女兒,恐怕她的表現會比那些個專家更恐怖。
“不要,我這樣去不等於是送給她嘲笑的嗎?萬一也拍個照傳到網上,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許好死要麵子的硬撐著。
“要不然我讓你爸去找楊叔叔,再不濟請出你大伯父,好歹許諾還是他的女兒。按輩分她還得管你叫聲姐姐。”肖茹努力想出各種能補救的方法。
“你們還嫌臉沒有丟盡嗎?”許安國冷聲厲語從門外傳來,如果不是葉桐教會他什麼是責任,這個家他真的不想在回了,“不準在提許榮國。”
“就你要臉,女兒的臉就不要了嗎?到現在你心裏還有那個女人,連女兒生死都不顧了。”對於許安國越來越冷漠,肖茹心裏哪有不明白的,他還是在為當初的事耿耿於懷。
“你們都別吵了,大不了我死了算了。”說著許好就要往牆上撞,肖茹一把拽住了她,母女兩人抱頭痛哭。
許安國看著這棟上千萬的別墅,是外麵多少人羨慕的金屋。可是世人隻看到它外表的華麗堂皇,卻不知道裏麵的冰冷與黑暗。這裏還算是一個家嗎?自已是有多失敗,保護不了自己深愛的,黃土都埋到自己胸膛了,到頭來連家是什麼都不知道。
有因才有果,這樣的果都是當初做了違心的事兒,自食其果就是說他的呀!一輩子賺來了什麼,金錢,榮譽,地位,這些他都有了。可是這些有什麼用,舍棄這些也換不回女兒的容顏,更換不來治後悔的藥。
六月的天如小孩的臉說變就變,可是這還沒有到六月呢,暴雨就下個沒完沒了,好像老天一定要用這雨水把整個城市清洗幹淨。
晨諾傳媒。
許諾佇立在向晨辦公室的落地窗邊,原本今天出差就可以回來的向晨,因為天氣原因飛機又得推遲了。出差出差出差,都是出差惹的禍,到現在她還是一枚完整新娘。這算不算是平靜的日子裏,一點點的小瑕疵。
“嘿!又在思春!”晴羽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成功的幫著許諾把魂招了回來。
“你嚇死我了。”雖然也有半個月沒有見晴羽,但對於她的出現許諾一點也不意外。
“看來你的心完全讓向晨占領,沒有我一點位置了。”看到許諾的表現,晴羽佯裝小失望,希望能博得她一丟丟的愧疚。可是失望與希望往往成的是正比。
“姐姐,你的行程都是我安排的,就差不規劃你的吃喝拉撒了。”許諾現在做的工作就是一普通文員工作,因為她準備進軍導演界,所以向晨給她安排個輕鬆的活。好像有點走後門的關係?
“你越來越像你們家向晨了,和那榨汁機沒有區別,就是要把我們這種打工者榨的連渣都沒有。”晴羽泄了氣坐在沙發上,整一個葛優癱。
“好了,椅沐現在也不在,今晚請你去一家法國餐廳浪漫一下吧!”許諾意有所指偷笑著。
“好呀,你請客。”聽到吃的,立馬滿血複活。這世上還是吃最要緊,一定要把半個月的辛苦全吃回來。
“可以,不過你穿什麼可要聽我的。因為去的是貴的滴血餐廳,所以你要配合穿這個。”許諾邊說邊從辦公桌下麵拿出一個手提袋。
“請我吃飯,還送我東西。”晴羽接過手提袋沒有打開的意思,反而是名偵探柯南附身,思緒一下子清晰了起來,犀利的眼神逼問:“說,有什麼企圖?”
許諾差點真被她嚇住,這丫頭什麼時候變聰明了。這事如果露餡了,椅沐非和她急不可。吃貨的克星就是美食,淡定淡定,“唉!現在我請你吃一頓飯也算是有企圖了,那行吧!這昂貴的餐廳咱不去了,衣服也退了。這樣算算可以給我省下不少毛爺爺呢!現在就打電話。”
果然讓吃貨中招就像一加一一樣簡單,看著許諾真的拿出電話要退貨,連忙阻攔,“幹嘛?說說也不行,姐妹還要不要走了。”晴羽說著雙手握起小拳,放在臉邊做個萌萌噠。
許諾感覺自己雞皮疙瘩掉一地,為了吃她還是什麼都能做的出來。突然一道有趣的選擇題竄進她的腦子裏:如果讓晴羽在美食與椅沐之間選一個,不知道她會選什麼?看了看時間,這道題還是等當事人都在時才讓她做吧!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任務。
晴羽換好手提袋裏的衣服,沒有底氣的走了出來,“你確定這身衣服適合這樣的天氣穿嗎?”
講真,許諾還真不知道袋裏是什麼衣服,她隻不過是受人之托而已。不過這衣服也太有水準了吧!
水藍色長裙白色水晶腰帶,別致一字肩設計,突顯她欣長的勁部線條,原來晴羽也有性感的一麵。一抹薄紗籠罩在外,朦朦朧朧的透明感,雪白美肌若隱若現。別說是異性了,就是許諾這種和她從小玩到大的閨蜜都為之心動,性感神秘讓人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