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美麗的臉孔?”許好和肖茹有些不知所措,難道給她一張臉然後在毀了嗎?
“隻有經常做賊的人才總會把別人也都當成賊。”和她們扯上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對於她們這點心思許諾還是知道的,不屑的說,“而且我也沒有那麼閑陪你玩。”
“那她是什麼意思?”許好不相信許諾真的會有這麼好心幫自己。
“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你是治還是不治?”一旁的霧突然不耐煩的出聲。
“治治治,不管什麼後果,我們都治。”肖茹趕緊讓許好閉嘴。
“時間為一個月,每天這個時候我都會過來。現在我需要一個安靜幹淨的地方。”玉溪簡單的說。
“好,樓上請!”肖茹說著帶著她們上去。
客廳裏隻剩下她們自己人,晴羽有些納悶地問:“這麼大的事,為什麼許安國不在家,難道他也害怕許好那張臉?”
“星儀上次查賬,有很大一部分漏稅,我想他現在沒功夫顧這件小事吧!”霧其實並不是解釋給她聽的。
“漏稅?”晴羽嘴成O型,“他們不是很有錢嗎?”
“這件事不會是——”許諾看著霧,她相信他明白她的意思。
“漏稅是事實,隻不過稅務局的人是剛知道罷了。恐怕這次星儀的危機比剛起步時還要嚴重。”霧難得的一次多說幾個字。
許諾此時的心裏,根本裝不下星儀,看了看樓上關閉的門。還欠玉溪一個人情,怎麼說這次也要幫她。
半個小時後,玉溪結束第一次的治療。一行人連招呼也不願打就離開。
“玉溪,我已經和霧商量好了,這一個月裏你不用在回去,就住在霧那裏。他每天負責接送你!”許諾覺得自己的這個決定真是棒極了。
“玉溪,你就是那個治好許諾臉的人?”晴羽像是見到明星大咖,異常的激動起來。
“是的。”玉溪一時還接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熱情。
“謝謝你!我叫晴羽,是許諾的骨灰級閨蜜,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了。”晴羽像個小孩子一樣,想著先表明身份,以後有要求就不怕不好意思張口了。
聽著三個女人的對話,身後的霧覺得自己有點多餘。這樣的活不應該是星最拿手的嗎?
感覺到身後那個人故意與她們拉開距離,許諾停了停說:“霧,為了表示感謝你和玉溪,我想請你兩吃個飯。”
“好呀好呀!我坐陪。”一聽到吃,晴羽比兩位當事人還要稱職,一口答應。
“吃飯還是先免了,晨還有三個小時就要到了。”霧提醒著她,“你有想好怎麼和他說幫助許好的事了嗎?”
“——”許諾真的沒有想過。
晚八點,晨諾傳媒向晨辦公室,一片寂靜。
“說說吧!為什麼還要去幫她,還讓霧帶著玉溪?”興師問罪的不是別人,正是向晨。他真是服了自己的老婆,別人一次又一次的害她,她卻一次又一次的幫別人。
“因為,因為肖茹哭著跪下求我。”許諾垂頭,認錯態度好的沒話說,“我已經和她們說過了,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該離開的都已經離開了,他還是一臉老師訓學生的樣子,許諾真有點受不了了。心裏暗暗反駁:好不容易把你盼回來了,結果就是在這裏訓人,真把自己當老板了,別忘記還有一重身份是人老公。
對她來說,幫許好和幫小貓小狗沒有區別,隻要有需要而剛好自己又有這個能力,能幫就幫權當做善事。
其實霧早就向他請示過了,隻是沒有告訴她而已。向晨走近她,擦肩而過,隨後傳來一聲“回家。”
許諾長長鬆了一口氣,幫個人都要這麼難嗎?看來以後她要學著說NO。還在感激終於開恩放自己回家了,卻不知道還有更大的“懲罰”在等著她。
向晨關了手機,今天任何人別想在打擾他行使老公權力。隻是某人還處在迷糊的狀態,一心想做點事來彌補她所犯的錯誤,雖然她不認為那是個錯誤。
極力的討好,先是放一大浴缸溫水,還貼心的滴了香味怡人的精油。
“不錯,看來你嚐夠了獨守空房的滋味。”向晨好意的提醒,邊說邊大方的在她麵前脫下外套。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讓他誤會了,連忙低下頭捂住眼,“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我看你就是那個意思,所以——”向晨沒有說完,而是改為溫柔的拿開她的手,她再慢熱,自己就會欲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