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你什麼時候成了橡皮糖?”向晨哭笑不得望著她。
許諾死活不鬆手,就是吃準了向晨不會強行掙脫。鬆手?笑話。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死纏到底,要麼收走所有安全人員,要麼讓她拍戲,今天不達目標誓,不,鬆,手。
“我們可以好好談談嗎?”向晨怎麼也沒有想到許諾居然對她來這招,出其不意。
“我們現在就是在談呀!”許諾反正是放手一博,如果不成功,她就和坐牢沒什麼差別了。
“老婆,我說的是我們能不能正常點談話。”向晨已經使用上軟硬兼施,在她麵前,好像自己有無限的忍耐力。
“這樣說話也很好,我聽的也很清楚。向總,您不要多說別的。我的要求很簡單,要麼撤人要麼讓我拍戲。”許諾一口氣不帶停歇的說出心裏願望。
“撤人不可能,拍對可以考慮,但是有要求。”終於拗不過老婆大人,向晨隻好做出妥協。
“真的?好,當你是真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許諾擔心他反悔,立刻與他擊掌達成協議。雖然還不知道協議內容,但是她也算向成功近了一步。
經過一輪又一輪的特殊談判,最終結果是許諾生活回到正常。但是不能做導演工作,改為編劇,隻是負責劇本。條件是晴羽和玉溪一定是寸步不離,還有飲食上要嚴格按照玉溪擬的食譜。還有最最最後一條也是最關鍵的一條,就是所有的事情必須等到三個月後,過了不安穩期才能做。
“真不知道你是關心我,還是關心肚裏的寶寶。”許諾在簽下與向晨的君子協議時抱怨著,心裏莫明的一陣醋意。
“以前是關心你,現在也還是關心你。”向晨好笑的看著她,都說懷孕的女人容易情緒化,看來是真的。
情緒歸情緒,正事不能忘,原則不能丟。許諾又拿出一份協議,認真地說:“這部戲是我堅持的,所以這份合同你看下行不行?如果可以是不是要找左竹和莫皓開個股東會。”
其實許諾拿出來就是一份利潤分配表,大致就是說這部戲賺了錢每個股東按出資比例抽成,其餘的部分全給員工當福利。如果按著這份利潤表來預測,那這部是穩賺不賠的戲。
向晨眉角微蹙,“嗯,分的合情合理。隻是,我想知道你哪來的信心,知道這部戲一定會紅火大賣?萬一賠了呢?”
向晨的話瞬間冰凍了許諾一腔熱血,不過她完全是打不死的小強附體,“有誌者事必成,我有信心。”然後不忘拍馬溜須,“我的信心自然來至於向總您了。”
“——”向晨覺得這馬屁拍得舒服,不賺錢也沒有關係,這點錢不過是冰山一角,隻要老婆大人高興就好。
許諾懷孕,整天在賴在晨諾的許嬌自然是知道的。這個消息反正她那兩個有本事的哥哥遲早都會知道的,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們,順便看看他們會有什麼動作。
星儀董事長辦公室,原許安國辦公的地方現在已成了許正的領地。許嬌手指並成平麵熟練且優雅地夾著纖細的女士香煙,煙霧縈繞像少女輕盈的舞姿。
“嬌妹,小妹懷孕是件好事,怎麼你很不高興的樣子?女人生氣容易老。”許方一旁悠哉自然的樣子,故意話中帶刺,每一根都刺進許嬌的皮膚裏。
“三哥,你不要小妹小妹的叫著,好像你們很親的樣子。不要忘記人家不認你。”許嬌食指輕點香煙一端,煙灰準確的落進一邊的小型魚缸裏。
“好了,你們不要一見麵就互掐。不要忘記父親的任務,有本事還是早點拿出來。”許正一聲充滿霸道氣息的冷喝,時刻透露著大哥的氣息。
“你們是哥哥,都還沒有動作,我怎麼好意思出牌。”許嬌甚至連呼吸都帶著挑釁的味道。
“看來嬌妹有想法了,不知道是不是千篇一律的美人計。”許方自然不是吃白飯的,在境外許嬌就仗著有父親的寵愛,不把其他兄弟姐妹放在眼裏。現在離開了父親的庇護,怎麼著也要扳回麵子。讓她知道誰才是哥哥。
“出來的時候我們就說過各憑本事。”許嬌丟下話後就離開,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生在普通的家庭裏,過著平凡的日子。隻是這些由不得她自己。
許嬌離開後,許方許正相視一笑。他們這個妹妹什麼都不好,唯一值得利用的就是她什麼事都急於表現。打頭陣為別人鋪路的事,在境外時做的很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