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這次沒有經過許榮國同意就把左竹帶來,就是做好了與他攤牌的準備。而現在她已箭已上弦卻沒見到媽媽,不得不生生把箭收回去。
“你媽媽被路邊的風景迷住,邊走邊玩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如果你是帶男友回來見你媽媽,恐怕得等到她遊心歸來了。”許榮國重新閉上了眸子,下起逐客令,沒有要為難他們的意思。
許嬌也識相並沒有多問,憑心中有千萬疑問也沒敢多問一句。與左竹“恩愛”的離開,本想攤牌給她父親一個措手不及,沒有想老薑辣的不能入口,她更顯打草驚蛇了。
“停車。”車子在高架上一百邁的行著,突然被許嬌叫停,左竹靠邊停下。
還沒等車停穩,許嬌就下了。顫抖的手抽出一支纖細的香煙,點燃後連續用力吸吮著,仰頭吐著好幾個煙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癮君子的癮上來了。
左竹離她有段距離,靜靜地看著她一氣完成所有的動作。一支香煙沒到一分鍾的時間就被解決,好像她還不過癮似的同樣的動作完成了第二支,她抽第三支時左竹再也沒有辦法直視任由她這麼自虐。三步跨到她麵前奪走她全部的香煙,狠狠的摔在地上。
許嬌像是被嚇到,冰冷的淚衝洗著空洞的眼神,毫無形象地哭出了聲:“明明這個方法可以止住淚水,為什麼為什麼現在不管用了?你還給我一支,隻是一支就好,一支我就能止住。”
左竹被自己莫明的火氣嚇倒,更被眼前無助哭泣的許嬌嚇到,心痛著她的理由。心中那個聲音一直催促他一定要擁著她。伸手拉她入懷,緊緊的摟著她。好像要分擔她的無助,更想讓她感受到自己願意為她分擔。
感受到溫暖的許嬌像是找到了依靠,在左竹的懷裏放縱的哭泣。第一次哭的這麼崩潰,稀裏嘩啦一塌糊塗。路過的行車經過時都放慢了速度,以為發生了什麼特況。
終於,許嬌平撫了自己的情緒。扭過頭不願讓他看到自己哭花了臉,任何一個女孩都不願意讓自己心儀的男人看到自己醜化的妝容,許嬌也不例外。
可左竹並不遂她的意,拉住了她的胳膊向下滑動握住她的手,“你已經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弄了我的襯衫,連句話也沒有就想離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許嬌忘了花了的妝顏看著左竹,他這是什麼意思?算秋後算賬或是落井下石?諾諾地說:“是你拉著我的,這不怨我。大不了我賠你一件新的好了。”
“你是得賠我,可不知道你能不能賠得起?”左竹聲音更冷了,比這風更刺骨。
許嬌更像是被冰封了,冰封住表情,甚至連心也被冰封住忘記了呼吸。是自己看走了眼嗎?
“你得賠我餘生所有的襯衫,要一天一件,不要一次性付清。”左竹說完,又拉她入懷。這次更用霸道之吻解封了冰凍的許嬌。
兩唇相觸兩人心意相通,身體更似火焚血液熾熱沸騰。僅存的空氣不能支持陷入其中的兩人,呼吸急促才鬆開彼此。這一吻就是罌粟吻,兩人都沒有想隻此一吻便深中其毒。
分開後的兩人,涼風拂來重新獲得空氣。許嬌才清醒過來,“這算什麼?”
“我餘生襯衫全部你來負責,所以你的餘生我也會負責!”左竹重新擁她入懷,“許嬌,打開你的世界讓我進去。”
“你,我記得你,你不是喜歡許諾嗎?”許嬌還記得第一次在劇組時左竹親口承認。
“曾經愛過。”左竹很MAN的承認。愛情就像一個大迷宮,幸運的人一次就能找到出口。但幸運之神很忙不能眷顧到每一個人,所以就會有人在愛情迷宮裏多轉幾圈,隻要堅持就能一定能找到出口找到那個屬於自己的另一半。
一個男人敢於在追求對象麵前承認曾經愛過某個人,這樣的男人才是有責任心的真男人。一個女人遇到有責任心的真男人,這樣的女人也是幸運的。正如現在的許嬌。
“可,我還不知道我媽媽在哪裏。”許嬌隻要一想到不知去向的媽媽,焦急的心取代剛剛熾熱的心。
“我不知道阿姨在哪,但我知道有個人應該知道。”左竹說著,示意她該上車了。
知道許嬌多等一刻便是多忍受一刻折磨,不管多晚也會為她解憂。加快了速度直接停在晨諾傳媒樓下,時間剛剛好截住了向晨。
向晨輕揉著眉角,是不是做了父親後他變的仁慈了?要不然怎麼會還有除了許諾外敢攔他的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