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於這個回答,唐真真並沒有表現的很高興,反而有些頭疼。
雖然內心是欣喜的,可是現實在赤裸裸的告訴她,她現在已經是許昌的妻子了,而且許昌對自己還那麼好,她怎麼可能會這麼做。
“許默……”
“我知道,你不必多說,我隻是想靜靜的陪著你而已。”
許默打斷她的話,他知道她想說什麼,他最不願意聽到的就是這個,他不喜歡她推開自己,更不喜歡她疏遠自己。
“好吧。”
唐真真閉上眼睛沒再說話,毒蠱就帶著許默出去了。
“毒……”
“噓……默,給她一些時間,她喜歡你,我知道,但是你要知道,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
一句話,打破了許默的所有思想。
對啊。
自己怎麼忘了呢?
她是別人的妻子啊!
許默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低著頭默默的走開。
不管我多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可它終究是事實,由不得自己不信。
“怎麼了?”
隨著“吱呀”一聲,門被人推開,許昌從外麵走進來,就看到一臉迷茫的唐真真,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失憶了。
“沒事。”
唐真真轉過頭看著他,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眼裏更多的還是無奈。
“真的沒事嗎?”
許昌有些擔憂的看著她,受了這麼多傷,真的沒事嗎?
“我皮糙肉厚的,能有什麼事。”
唐真真笑了起來,隻覺得他突然變得好操心。
“那好吧,你休息一會,等會我來叫你吃飯。”
“嗯。”
許昌歎了口氣出去了,門一關,房間裏又恢複了那股子寂靜。
其實她還是忘不了許默的吧,不然怎麼會那麼輕易就將他給認了出來,而且每次看到他們之間的回憶就痛苦不堪?
許默,我終究還是沒法將你從我的心裏抹去,可是怎麼辦,許昌怎麼辦,自己不能背叛了他啊。
我到底……該怎麼辦!?
在唐真真糾結的時候,房間的另一個方向,隱隱約約能聽到時不時傳來的一聲哀嚎。
“師姐師姐,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把解藥給我好不好?”
毒焰痛苦的蜷縮在地上,魅蠱的毒發作了,疼的他死去活來,而毒蠱就冷冷的看著他,麵無表情,也可以說是烏雲密布了,因為毒蠱生氣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你知道錯了我的小丫頭就能不受傷嗎?嗬嗬嗬,這痛,你是一定要好好嚐嚐的,等你奄奄一息隻剩下一口氣的時候,我就給你一些時日的解藥。”
毒蠱看著他,有些無情的話說出口,毒焰瞬間覺得自己完了,毒蠱一向說到做到,自己這次就是不死,也得半殘。
“師姐,那什麼,我真的知道錯了,隻要你說,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都認,你給我一天的解藥也行啊,好不好,師姐,我求你了!!!”
毒焰滾來滾去的說,臉上已經布滿了冷汗。
“我為什麼要給你?”
毒蠱淺笑著,那笑可真暖和,跟十二月裏的風一樣,還夾雜著一些雪。
凍他刺骨冰涼。
“我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
“哦?”
毒蠱不屑的挑眉,做什麼都可以?嗬嗬嗬,毒焰窮到什麼地步她不是不知道,以前師父在的時候,他管師父要錢,後來師父不在了,她甚至可以看到他在街邊乞討,要麼就是打扮的花枝招展去街上泡女人,花女人的錢。
說白了他就是一個男寵,一個花瓶,中看不中用罷了。
“師姐……我好難受……”
毒焰的氣息已經有些虛弱了,有種隨時要昏厥的樣子。
“難受?是嗎?這才多久啊你就難受了,果然是一隻花瓶中看不中用,我就直接告訴你吧,我毒蠱從不養無用之人,也不養小祖宗,到了我這你就是條龍你也得給我蜷著尾巴做人,想我給你解藥?容易啊,每天給我一瓶你的謝,我養蠱。”
毒蠱邪笑著,她從來不做虧本買賣。
“好,隻要給我解藥,什麼我都答應你。”
“哼,這裏麵有一天的解藥,然後把血灌進這個瓷瓶裏,到下一次病發的時候還這樣。”
毒蠱從懷裏逃出一個約有兩指大小的瓷瓶,丟到毒焰懷裏,毒焰打開一看,果然有一顆小藥丸躺在裏麵,整個瓶子還透著一股子清香。
“謝謝師姐救命之恩。”
藥一吃下去,毒焰就感覺身體有一股火在燒著,然後慢慢的消失,最後留下一絲冷冽。
“哼。”
毒蠱撅著嘴冷哼一聲,待拿回小瓷瓶之後,她就走了,她可不想養他,過了一會就把他給趕走 反正他外麵女人多,也不怕沒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