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對方對他有沒有殺意,隻是暗暗思量著在等到『露環境處在動手。
到時外麵總歸會有人聽見動靜,這樣一來,至少有機會給慕北霆報信,去救蘇向晚。
項弋佯裝昏『迷』,本想伺機而動。
可偏偏對方並非常人,不過眨眼間就注意到了他呼吸的變化,兩人對視一眼,隨即鐵棍再度重重敲擊在他身上。
這一次,項弋來不及反應,徹底陷入一片黑暗。
*
另一邊,一陣昏沉中,蘇向晚用力咬破自己的舌尖,疼痛的刺激讓她清醒了兩分。
她不能睡過去…不能睡過去。
朦朧間,她看到寒澈也倒在對麵的沙發,一動不動。
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窄的視角清楚的看到一雙軍用短靴,越來越近。
嘴裏的血腥味最初有些腥澀,卻漸漸變得麻木,像是沒有了味道。
來饒身影遮住了大堂裏的燈光,在蘇向晚身上投『射』下一片陰影。
她費力的動了動手指,想看一看是誰。
可偏偏,她一丁點的力氣都沒有,像是被人下了降頭,連意識都徹底渙散。
蘇向晚心下一沉,隻覺得自己怕是要凶多吉少,連再度咬破舌尖的力氣都沒櫻
沒多久,她抵不住那深沉的倦意。
眼前一黑,徹底昏厥過去。
而在昏厥前的最後一瞬,她看到一隻很白的大手撿起了她掉落的手機,掛斷羚話。
那手像男饒手,沒有什麼特殊的標誌,隻是指節上的汗『毛』有些重,和白皙的大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
翌日。
蘇向晚在一陣昏昏沉沉中醒來,頭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