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瀟瀟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我嫉妒謝雲帆，我心眼，我控製不住自己。”司墨城凝視著她，緩緩開口。
厲瀟瀟看著他，沒有話。
司墨城卻的很認真，輕聲道：“你若是喜歡我笑，以後我便多笑給你看。”
厲瀟瀟看著他，下意識道：“那你現在笑一個。”
她很少見他笑，仔細回想，也不過寥寥數次。
他大多時候都板著張臉，沒什麼表情，波瀾不驚。
見她抬著臉認真的看著他，司墨城扯了扯唇角，擠出一個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麵部肌肉不大發達，那笑容始終有些蕭索闌珊的意味，並不叫人歡喜，反而有些牽強。
厲瀟瀟眼圈一紅，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哽咽道：“不想笑你就別笑了，我隻是想你開心。”
司墨城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認真道：“你在我就開心。”
厲瀟瀟沒做聲，輕輕垂下眼簾。
是她太蠢，他這樣的人，背負著家國命運，手染著無數生命，見過千百次生死，失去過至親手足，他背負那麼多，責任、使命、愧疚、榮譽、期望、仇恨……
他又怎麼可能像是那些不諳世事的男孩一樣，隨心所欲肆無忌憚的歡笑。
厲瀟瀟隻覺得心裏很疼，湊到他耳邊輕聲道：“你要是不想笑就不要笑，以後我逗你開心好不好？”
女孩溫軟的聲音在他耳邊低低響起，暖熱的氣息讓他的心也跟著軟了下來。
他將她摟的更緊，垂下眸子輕聲道：“好。”
厲瀟瀟彎了彎唇角，抬起頭一雙手捧起他的俊臉，她看著他，圓圓的眼睛裏盛滿星光：“我會一直一直都在你身邊，永遠陪著你，所以你也要永遠開心呀？”
司墨城緩緩拿下一隻她的手，忍不住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不會再放開她，不會再給她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