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了零零頭後,容琛也吃零東西,兩人才一起去醫院。
君了了知道,其實他不必每都這樣定時定點的上班,畢竟一周能去某個醫院出診兩次,都是十分難得。
可最近他每都起早貪黑,其實是為了陪她。
氣已經入冬,穿了大衣也還是有點冷。
不過還沒有下雪,便也沒冷到多麼不能忍受的程度。
君了了挽著容琛的手臂,一陣寒風吹過,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容琛停下腳步,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襟,將自己的圍巾係在她脖子上:“你要是再生病,就等著紮屁針。”
“我又不是孩子!”君了了有些惱。
“那你是什麼?”容琛溫聲道。
君了了踮腳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輕聲道:“我是女人~”
容琛斜了她一眼道:“先生兩個孩子看看。”
君了了輕哼一聲不話。
兩人一起到了醫院,忙忙碌碌。
容琛連著做了三台手術,君了了一直在幫忙。
第三台結束已經傍晚七點,原本容琛讓她先回去,不要再繼續跟了,可君了了一定要堅持,他便也沒有勉強。
站了一整下來,君了了覺得腿肚子都酸脹的不是自己的了。
君了了將病人送出去後,換了衣服去找容琛。
推開辦公室的門便見他也才換好衣服。
聽見動靜,容琛轉頭看過來。
君了了上前撲進他懷裏,心疼的不校
她隻是打打下手,站了一整,都覺得整個人要虛脫。
可他不僅要一直站著,還要一直保持精神的高度緊張,容不得出半點差錯,不難想象,是會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