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君了了表示明白,一副身負重任的模樣轉身出了廚房。
容母彎起唇角,輕哼起曲。
君了了走出幾步腦子轟的一下,猛然意識到什麼。
剛剛容阿姨什麼?
揉…揉?
幫他揉揉?
一想到那畫麵,君了聊臉瞬間火辣辣的熱了起來。
那…那怎麼可以!
君了了站在原地轉過頭,看向緊閉的廚房門,猶豫了一下打算再去問問容母。
輕輕推開廚房門,探出一顆腦袋。
容母收斂了了臉上的笑容:“怎麼了?是不是很嚴重?要不要去醫院,一麵一麵用圍裙擦了擦手。”
君了了有點尷尬的看著她:“要是…要是真山了。”
“恩?”容母一本正經的問。
“真的要幫他揉?”君了聊臉紅的滴水。
容母皺了皺眉頭,認真道:“當然,他一個大男人手勁沒輕沒重的,當然得你來,而且你正好幫他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山根本。”
“怎麼…檢查?”君了了硬著頭皮問。
“恩…就看看他還能不能有反應,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容母一臉認真的問。
君了了想了想,點零頭。
重新關上廚房門,朝緊閉的臥室走去。
‘咚咚咚’……
君了了輕輕敲了敲門後,裏麵的人顯然沒有動靜。
君了了推開門,而後便見青白日的,容琛蓋著床被子,背對著她躺著。
君了了不由得想到容阿姨的他一定忍著疼呢。
想了想,她又覺得無比愧疚。
所以現在這是…一個人在默默療傷?
君了了心底生出無限同情,將門關上後走到床邊看著他道:“容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