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緋色道了謝,開始準備。
她知道邢筠很照顧她,也很感謝,隻是邢筠好像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她經常會看到她一個人抽著煙坐在酒吧的二樓發呆,滿身煙火,像是沾染過紅塵千萬。
夏緋色上台時,酒吧裏人還不多。
邢筠坐在一樓的卡座指尖夾著煙看著她在台上跳舞,麵前的茶幾上放著杯人頭馬。
酒吧的經理忍不住開口道:“邢姐,怎麼讓夏緋色上台這麼早?現在人還沒上來,每次她跳時,下麵呼聲最高,砸錢的男人也是一個接一個。”
邢筠姿態優雅的吸了口煙,唇邊散開幾道煙圈。
她看著台上身段柔軟的女人,目光迷離淡淡道:“讓她跳舞給那些個臭男人看,是種玷汙。”
經理愣了愣,沒再多言。
反正他總是弄不懂他們這位老板的意思,隻是總覺得這樣有錢不賺,未免不大明智。
邢筠看穿他所想,淡淡道:“吊著些胃口也無妨,讓他們也知道有些東西不是想見就隨時能見的。”
“還是您思量的周全。”
*
夏緋色上台的早,結束的便早。
卸了妝換回衣服時,也不過才九點半。
這會人已經多了起來,夏緋色穿過人群找到邢筠,和她道了謝拿了錢後,便準備離開。
隻是沒走出幾步,便聽聞一陣人聲鼎罰
她抬頭看去,便見一個男人被人簇擁著走了進來,所過之處,眾人避讓。
夏緋色愣了愣,不由得想到。
李慕白還真是夜夜笙歌,沒有半點對不起他的名聲。
夏緋色原是沒覺得有什麼,可一抬頭,便對上一雙邪肆的眼,他瞳孔深不見底,風流不羈下是藏不住的張狂和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