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的,盛予墨還要強娶啊?”劉莘雁張大了嘴。
“盛予墨聽十幾歲就回盛家了,也不知道她的狀況,可能心裏一直把她當白月光吧。”汪菱無不輕蔑地道,“不過我們家裏都是知道的,她爸媽都很寵她,據還不大瞧得上盛予墨,給她另外找了一個豪門未婚夫,總而言之,別饒人生是我們羨慕不來的。”
“我也不羨慕了,”劉莘雁抱住了被子,“她不也沒了嗎?哎,我還以為這個柳姐是個威武不能屈的,寧死也不願意嫁豪門,沒想到居然是這種人……”
寢室裏一陣靜默。
“算了,死者為大。”汪菱施施然道。
劉莘雁覺得哪裏沒對,但又沒察覺出來,隻能歎口氣,“死者為大。”
一片安靜中,西的聲音突然脆生生響了起來,“好婊!”
“嗯?”劉莘雁轉過頭去,“西你什麼。”
“我,汪菱好婊啊。”西用她特有的脆嗓清清楚楚道,“背後嚼舌根,編排表姐是非,妒忌使人醜陋!”
寢室裏再度安靜,卻是炸了水花之後的詭靜!
“對啊!”劉莘雁頓時反應過來哪裏沒對了,“汪菱你也了沒見過她幾麵,怎麼對人家的事情知道得那麼清楚啊?”
汪菱已經從被西“揭穿”的震驚裏醒了過來,馬上回口,“她的事情秦市人都知道啊,我不需要認識她都聽了。我上的也是她之前上過的高中,她的逃課記錄至今無人能破。現在每年都有以前她的那些男朋友去柳家的遺址送花,這事情你自己去打聽也知道啊。”
“但不管怎麼,她也是你表姐吧?”劉莘雁擁有一流的鑒婊能力,“按理你也是柳家人,你家庭的富貴也應該是和柳家綁定的,不管外人怎麼,你也應該為了柳家維護你表姐的名聲。這樣在我們這些剛認識的人麵前編排她,真的不太好吧?”
“和柳家綁定富貴?”汪菱怪笑了一聲,“嗬!你是不知道,和柳家沾親帶故的人,之前都差點被一起滅門了。你們以為為什麼她和盛予墨結婚的事情鬧成那樣?還不是因為盛家知道她在外麵亂搞的事情,堅決不讓她進門,盛予墨為了她都差點和盛家鬧掰了。盛家惱怒柳家有這麼個好女兒,才對柳家出手的。就算我家那個公司,當時都被牽連破產了。”
不等劉莘雁什麼,汪菱又道,“還有,柳夫人是文家人,文家當時為什麼沒出手相助?實不相瞞,當初柳夫人就是私奔嫁饒,文家覺得丟臉死了,早和她斷絕了關係。聽盛家對柳家出手的時候,柳夫人還去求過文家,被文家一頓罵趕出來,是她母女都一樣不要臉……啊!”
汪菱一聲慘叫,結束了她連珠炮似的詆毀。
睡她旁邊的簡娜被嚇了一跳,“汪菱?汪菱你怎麼了?”
“唔……啊……”汪菱痛苦地嗚咽著,似乎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