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澤滿臉烏雲,正欲奪路而校
剛擠過記者們的圍追堵截,卻看到警察也正站在記者的外圍等著他。
“馮澤嗎?有人告你惡意性侵騷擾女性,請跟我們走一趟。”
馮澤的腦門上突突的跳著。
他這邊剛出事,警察就已經上門,足以明,一切都早算計好。
想到他一向以算計他人為傲,沒想到今晚上竟然馬失前蹄,被別人算計得死死的。
關關!
這個女人,實在太陰險狠毒!
走廊的角落裏,高挑美豔的女人懶懶地倚靠在一扇半開的門旁,手裏的打火機,敲出清脆的節律聲,火焰在寂寞之中悠悠點燃又熄滅。
她一雙看似散漫卻彌漫著媚氣的眸子,狀似無意地睨著遠處的那一場鬧劇。
陰險狠毒?
沒錯,她就是這種陰險狠毒的女人。
對付那種無恥卑劣的男人,就要陰險狠毒才算公正。
弄潮,是當年她和賀笙鳴,還有阿雯一手一腳建立起來的,馮澤不過是過來幫忙打工,非但不感謝賀笙鳴的知遇之恩,還害死了阿雯,奪走了賀笙鳴的一牽
她想幹掉他,很久了。
正愁沒一個機會呢,今晚上,他就眼巴巴地自己送上來了。
如此良機,怎可錯過。
當年,他是怎麼誣陷賀笙鳴的,把弄潮強取豪奪到他手上,從今晚開始,她就要他一一把自己作過的孽,慢慢吃回去!
忽的,一支煙,遞到了她的眼前。
一個略有嘶啞的聲音,響在耳旁,“隻有火,沒有煙,難免遺憾了。”
有人過來,柳慕莞早就聽到了,隻是沒察覺對方有殺氣,她便華麗地無視了。
但她著實沒料到,對方會直接給她遞煙……
回過頭,看到男人那張臉,她不覺一愣。
竟然是他……
苗家大少爺,苗易軒。
咳咳,也是,她上輩子有名無實的……未婚夫。
還是盛予墨的,表哥。
隻是記憶中,他的聲音不是這樣的沙啞。
柳慕莞收回了眼神,馮澤約她,她不方,橫豎都是為了搞死他。
可是意外遇上苗易軒,她卻嗅到了不祥的味道。
她不作任何理會,從他身旁掠過,朝另一個出口而去。
長發從男人身邊飄過,他抬起手,拖起她的發,讓她的長發,從他指尖流過。
快要拐彎的時候,她聽到他在她身後輕笑了一聲,暗啞的聲音頗有些讓人汗毛倒豎,“盛予墨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很好啊。”
……
出門之後,正好看到馮澤被警察帶上車。
“祖師爺,”屠狗蛋狗狗祟祟地伸出個腦袋,“事情都按照您的辦妥了。華燈這邊,是要徹底收回經營權嗎?”
柳慕莞見他狗腿的討好中帶著精明地期待,淡淡地表揚了他一句,“這次的事情辦得很好,華燈就當成你的獎勵吧,以後你來負責這邊的經營。”
“嗷!祖師爺,您就是我的……”
“滾。”
“哦……”
回到禦庭的時候,夜已經有些深了。
盛予墨的書房依然亮著燈。
柳慕莞走近的時候,正巧遇到韋鶴從裏麵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