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清一愣,隨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把頭埋在被子裏。
紅衣男子剛躺下,那門被人猛的推開了。 ;南宮奕陰冷的掃過屋子,目光落在紅衣男子的臉上。
“公子可曾看過一位穿著白衣的女子!剛剛公子敲門詢問過那女子!”南宮奕說著他的目光落在紅衣男子被褥上,淩厲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那凸起的被褥。
紅衣男子從容的笑著,唇角掛著笑:“既然是女子三更半夜的又怎麼會到我的屋子裏來!”說著便親昵的摟緊蓋住了頭的碧清,樣子親昵的很。
南宮奕的眸光更冷,一步一步的朝著他靠近。
紅衣男子也不慌張,伸手幫碧清攏了攏被子,這才側頭開口說:“內人怕生,況且不方便!”他別有深意的朝著南宮奕瞥了一眼,示意他不要再靠近了。
南宮奕蹙眉望著他,凝視著他毫無慌亂的臉,最終轉身離開了。
他剛出門轉身,紅衣男子便已經翻身壓住了碧清,輕浮的聲音格外的響亮:“娘子,他們已經走了,出來吧,這麼害羞!”
碧清別過頭,忍著推開他的衝動。紅衣男子的唇居然毫無預兆的壓了下來,沒等她掙紮,他便在碧清耳邊迅速的說了句:“演戲要演全套,難道你想被人抓回去嗎?”他的一句話讓碧清停止了掙紮。許久,那紅衣男子才放開她。陰柔的臉上有著輕浮的笑:“姑娘的唇比我想象中的更柔軟!”
聽著他的話,碧清厭惡的瞥了他一眼,到如今她還不能確定此人幫她到底有何目的。難道真的如他所說的,他救她隻是因為自己手上的鐲子嗎?
次日,碧清帶著一個碩大的鬥篷,身上已經換了一身的男裝,身上已經全部改裝過了才敢下樓。剛下樓便看到南宮奕一個人靠窗坐著,一看到她下樓,雙眸便沒有離開過。紅衣男子倒是大方,絲毫沒有半分的慌亂。
“娘子,用完早飯我就去皇城!”他說的響亮,聲音在這間窄小的客棧回蕩著,似乎是故意說出來的!
正當此時,三個穿黑衣的男子進了客棧,隻是一眼,碧清便認出了那三個黑衣男子是吳遠統領的部下。
那三人就在南宮奕的鄰桌坐下了,碧清此時恨不得跑到那三人的跟前。紅衣男子帶她在離著南宮奕很遠的角落坐下了,碧清便是想要暗示那三人,此時也沒有機會。
她根本不能保證吳遠的部下到底能不能打贏那個男人,若打贏了還好,若打不贏,那她就徹底的暴漏了,那她更是逃脫不掉了。
此時南宮奕雖然懷疑他們,但是還沒有確定,若確定了,以他的武功,怕是少有人能打贏他。那三人在客棧裏掃了一眼,並未發現可疑的人,轉身便準備走。
碧清一急猛的起身想要追上去,卻一把被紅衣男子抓住了手。
“娘子,別生氣,為夫錯了!”他朝著眾人一笑,臉上有著無奈,語氣帶著哀求。四周的人會意的笑了笑,都當成了小倆口吵架。
碧清一愣,鬥篷下目光撞上南宮奕冰冷的目光,她身子如同定住了般僵硬的坐下。她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三人離開。
“別著急!”紅衣男子在她耳際輕聲的說了句,模樣就像小兩口打情罵俏。
碧清別過臉,看著窗外遠去的三人,心底一沉。她被南宮奕封住了幾處大脈,隻能基本的行動,其他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就像一隻被綁著的鳥,完全的失去了自由,隻能任人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