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四寨主(1 / 2)

常淵曇驚訝的看著衛大勇和劍癡,見兩人麵容嚴肅沒有絲毫要戲謔自己的神情,常淵曇這才壓低了聲音問道“黑山?亡了?”

“亡了啊。”衛大勇彷如一副世人皆知的神情望著這氣質大變得常淵曇,“誒不是,我兄弟,怎麼覺得你和之前不一樣了呢?”衛大勇單手摸著下巴,仔細的打量著常淵曇,連一旁不愛話的劍癡此時也微微點頭,“常淵兄,你是不一樣了。”

等到常淵曇問道自己到底如何不一樣了時,兩人都隻能輕微搖頭,陷入沉思。

常淵曇也不好自己是怎麼了,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斜著眼歪著腦袋對著一旁的衛大勇道“那黑山、怎麼回事。”

隻見衛大勇呸了一聲,連帶吐了好幾口口水,語氣帶著亢奮道“我那群王八羔子就是報應到了,兄弟你去追那個忘記問名字的混賬後,我們隻在山腳待了半個時辰,那會兒兄弟手裏刀都快握扁了,要不是常淵兄弟你叮囑過,我們早殺上山了不可,半個時辰過後,劍癡兄弟就耐不住了,一人一馬就向山上去了,這一下子走了兩兄弟,那哪能成,老衛我就抱著兄弟一輩子的光榮思想帶著大夥兒抄家夥不就準備上去幹嗎”

嘮嘮叨叨好一陣子,衛大勇這才大手在他大腿上啪的拍出一聲清脆聲響,就像是書先生手中折扇,這一把打開款款而來。

“那時我們上山時,我們丟的那兩輛馬車就在山寨大門口停著,那時我們剛進入寨子大門,劍癡兄弟就在用劍指著一具屍體,滿地躺滿了齊齊近四百具屍體,那個血啊,流成了一條溪,每個死掉的額頭都有這一個針眼大的孔,從腦門穿過,後腦撥開頭發,也有著那一模一樣的孔,要是我沒猜錯,這些人都是被銀針一樣的暗器穿透頭顱一擊斃命。”衛大勇越越激動,到了最後,手裏馬鞭仰起模仿著銀針穿透頭蓋骨的“biubiu”聲。

常淵曇武功放在當今,入了門派也能弄個供奉長老當當,雖不武學造詣高深,但是見識過數百部武學秘籍,那怕都是粗淺的功夫,斑駁繁雜在贏吟的一一整理規劃下也漲了不少眼界。

銀針殺人?常淵曇學著衛大勇摸了摸自己下巴,微微凸起的胡須略顯紮手,常淵曇到挺喜歡這種逆須而摸的感覺,雙眼一陣放空,在腦中無數秘籍中進行搜索。

衛大勇,劍癡習慣了常淵曇這一聲不吭的氣氛,一路行來,常淵曇雖然對待每個人都是如此,禮貌,溫和平易近人,但越是這種容易接近,其實就是難以接近,想要和他稱兄道弟,沒人能忍受永生以來的對待所有人的機械微笑,見而遠之,常淵曇在神風鏢局中,看似和大家都能見麵禮貌的打過招呼問好一兩句,在背後,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罵“生的那麼俊,家裏人是不是投胎夠早,早早給他積陰德啊。”

哪怕常淵曇剛入鏢局時,沒人會相信這喜歡露出笑容的男子會到達所有人仰望的地步,等到他一劍與劍癡打的旗鼓相當,這才以強者的實力贏得了鏢局所有人的尊敬。

在常淵曇他自己的記憶中,江湖門派中使用銀針作為主武器的自有一個人,萬花匠—落彩裳,這名字成名已久,一手梨花海棠毛如雨,打的在江湖中鼎鼎大名的少林慧一禪師一度去閉死關,潛心修煉少林金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