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第一高手(1 / 2)

老人撫摸著手中算盤,一副心翼翼,連重一點撥動都沒有再有,長袖一舞,算盤消失在常淵曇視線中。

雙臂間窩著那條白色圓滾滾的肉蟲,兩顆之前被常淵曇捏得差點炸掉的漆黑眼珠滴溜溜不停轉動,“賬怎麼算,老夫這點還是清楚,要是你要躲在女人身後,讓她幫你還的話,老夫也認。”老人將目光投向常淵曇一起緩慢地道。

大山扭頭望向身後的常淵曇,麵無表情,也沒有言語,靜靜等著常淵曇下一步的作態。

常淵曇這次一改之前豪氣無雙披靡下的姿態,望著馮沂沁嘿嘿一笑,身在向大山於馮沂沁之間挪了挪,滿臉諂媚的笑到“馮女俠風姿蓋世無雙,從古自今更是難能一見的瀟灑脫塵,你看,那根老蟲子不敢和你打,他就來欺負我這個比他了都要八九輪的子,這事你看,我慫,我認,我怎麼不敢認了,等老子到了他這般年紀,老子欺負他孫子,孫女去!”

常淵曇這一番話那是一盤慷慨淋漓啊,江湖中自古傳有一句“寧打老嫗醉老翁,莫欺年輕弱冠郎”常淵曇現在相對老者唯一有的優勢,那便是年輕,以他二十出頭就可以做到登入中堂,放在武林一些宗門也算得上是不可多得人才,隻是他見多了高手,跌倒了無數次,在他在此時就算被人稱讚幾句前途不可限量,他也隻會認為這是一種嘲諷罷了。

老人臉色如常,了三個罷了之後負手望著門外,迎著門口的陽光,常淵曇看到這老人臉上的褶皺逐漸展開,原本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上漸漸浮現點點殷紅,就像是年輕了兩輪。

“這筆帳要清,那也容易,女娃兒,你手中的赤扉劍給老婦看看。”

紅衣女子並沒有絲毫的猶豫,隻見他右手一握長劍,長劍寬帶血紅的劍鞘一個旋轉就被拋到空中,老人身子沒有移動,側著身子看著那邊一手成勾,長劍被拋到身前,單手就是一抓,沒有任何技巧,五指扣住赤扉,另一隻手沒有遲鈍,一把握住赤紅的劍柄,“叮”長劍出鞘,在出劍的刹那,屋內所有人都感覺整個屋子冷了不止幾度。

更別那單薄到可以忽略不計的血霧有著讓人窒息的壓抑感。

“好一把赤扉神劍,女娃兒,我不管你和一劍宗什麼關係,我看到了這柄排名還在薛譚手中那柄魔刀聖屠至上的神兵,今兒也值了。”老人哈哈大笑長劍歸鞘拋還給了馮沂沁,“洗髓軒,一劍宗,三百年前的四家魔門今見了一半,失望啊,失望,哈哈,也不全是,女娃兒,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啊。”

馮沂沁馮沂沁沒有理會,收回赤扉轉身望了眼常淵曇,似笑非笑的又望了眼窗外,“滄海樓的前輩,今日看來不管我們如何解釋,你就一定要留我們下來?”

老人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無奈“是襄陽浦家。”

大山依然真的像一座大山巍然不動,馮沂沁倒是漠不關心,隻有常淵曇此時提心吊膽,還是沒記錯,和大山初見時的那一場架,就是他浦聰就是幕後操縱者,浦家在襄陽城中地位隻遜色與城主寇遠喬的寇家,與統領襄陽城三萬精兵的薛譚薛家,但是論有錢,寇家與薛家綁一起都比不上浦聰家族,真的可以時全城一半軍餉都指望浦家都不為過。

廣場上一戰,浦聰連頭都沒有露,長相醜陋卻手段陰險的浦聰在常淵曇看來這才是最為危險的存在,就算麵前氣機磅礴似海的老人,常淵曇認為打不了跑上半個月多月定能逃出追殺,但是浦聰一擲千金,襄陽城中最為不缺的就是江湖遊俠,綠林幫派,那可都是為了幾百兩銀子能提刀與同等勢力火拚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