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替代品(1 / 2)

姚宏濤正說得入神的時候,孫悅卻站起來揮手在姚宏濤俊美的臉上上扇了下去,一霎那,姚宏濤白淨的臉上浮起了五指印。

“你可以希望誰再也醒不來,但惟獨她,你不能。”孫悅此刻的神情冷的嚇人,雙眸仿佛染上了冰霜。

姚宏濤無著臉孔,吃驚的看著她。“我和淑娟比起來,她才是你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個人。我隻不過是你生命的一個過客。你要知道,她足足在你身邊陪伴了二十年來,知道嗎。有句名言,陪伴了一年,是賤人。陪伴了三年,是小三。陪伴了六十年,是愛人。你們足足踏進了愛人的三分之一。”

“我的出現隻是讓你的戀情點燃了頭緒,其實在你自已迷茫的世界裏,你最最在乎的,是她。”

姚宏濤搖頭,“我愛的是你。”

“你了解我真正的喜好嗎?你清楚我的需求嗎?你明白我的內心嗎?你看得透我的世界嗎?你一點也不清楚。你沒踏進過我內心的最深處,反而淑娟,你確是了如指掌。”孫悅不給姚宏濤有反口的機會。

“看清你自已。”孫悅丟下了最後一句話,然後轉身離開。

姚宏濤隻是呆呆的捂著臉,時間滴滴答答的消逝,直到臉上的火辣已經消逝不見。

他才納納的推開門走進去。

姚淑娟背對著他,姚宏濤光上了門,靠在門上。閉上眼眸,好半響問道:“你都聽到了?”

“嗯。”她沒有否認。

“我累了。”姚宏濤捂著額頭,漸漸在門上滑下,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姚宏濤感覺不到什麼冷意。

姚淑娟保持沉默,“也許她說得對。”沉默了許久的姚宏濤嗤笑開口,“她也許,隻是我生命中的過客。”

“可是她壓根不知道,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過客。”姚宏濤呆呆的看著窗戶,“她真的很狠心。能在我麵前說出了這一席話,我愛她,卻被她扭曲成了這樣。我不是小孩子,我不可能分不清我自已的感情。”

聽到這裏,姚淑娟內底的酸澀越來越濃,和她說這些,是想讓她死心嗎?她可以在巨大的壓力下不低頭,可以在無盡的痛苦中徘徊不落淚,卻惟獨在他的語言下落淚。

淚水不爭氣的滑落下來,但是她強迫著自已不發出聲音,任由淚水滑落在嘴唇邊。

“也許,她愛著那個男人,還深愛於我對她的感情。我真的好悔恨為什麼沒有比秦翔傑早一步認識她。知道嗎,她和我說,如果她沒有認識秦翔傑,那麼一定會愛上我。我當時真的很高興,可惜。有著一個秦翔傑……”姚宏濤喋喋不休的說著故事。

姚淑娟多麼想對他喊停。可是她沒有,她說不下。她隻覺得好累,可是又不想聽下去。但她不是不知道,他是在通過語言發泄。她很欣慰他能對她說心事,可是不該在她愛上他的時候說這種心事。

她當然知道他愛孫悅,深愛瘋狂的程度是她不可估計的。

“還記得第一次認識她的時候,真的很搞笑。她居然沒有坐過飛機,那時候她緊張害怕的模樣到現在還刻印在我的腦海裏……”

也不知道說了多久,直到姚宏濤已經感覺口幹舌燥了,而姚淑娟臉上的淚水已經風幹了。

“平平淡淡……才是真吧。”最後一句,姚宏濤已經累得說不上話了。

好半響也沒有聽到姚宏濤說話,在床上的姚淑娟稍微翻了翻身,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姚宏濤。

“姚宏濤。”姚淑娟試圖喊了下他的名字。

“嗯。”

他輕微的吭聲表麵他沒睡著。

“等我傷好了,我們結婚,好嗎?”姚淑娟聲音微微顫抖著。這是她頭一回感覺說話是那麼吃力,那麼艱難。現在她感覺,以前談判的生意還要簡單於現在。從哪裏說起來她也不知道,隻是現在她落得心慌。

好怕好怕,她會在他的嘴裏看到一個‘不’字。

空氣像是潔結了一樣,許久也沒聽到姚宏濤的回答。姚淑娟逐漸冷心了,扯起一抹淡笑。

可是下一刻,她卻愣住了。

“嗯。”坐在地上的姚宏濤,開口了。

姚宏濤這邊的事情也許算是平息了,但是另一邊司徒雅的事情也揪開了。

來到法國已經接近一個星期了,司徒雅也算是適應了新的生活,這裏真的比她以前過的還要舒適。原來無憂無慮的生活,是可以這麼快活。

憑著自已高學曆,很輕易就找到了一份適合她又輕鬆的工作,幸好她曾經學過法語,不然要在這裏和別人溝通可是多難啊。

和先前一樣去上班,下班,回家做飯吃飯,看電視劇,睡覺,第二天吃早餐繼續上下班。生活和循環一樣,沒有光彩,重複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今天她的生活添加了另一道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