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點頭。
“你可知,他是因何而死?”餘老板緩緩道。
回憶著當時新聞圖片裏的景象,唐宋說道:“趙誌遠死時麵容驚悚,渾身詭異扭曲,這樣的死亡方式,絕不會是正常死亡,很大可能是死於其他東西的手上,再加上……那雙引鬼上床的鞋子擺放,趙誌遠,八成是死在鬼物手上。”
聽到唐宋的分析,餘老板不由驚詫望了他一眼,讚許道:“你分析的沒錯,趙誌遠,確實是死於鬼物。”
餘老板舉起他一直握在手上的紙紮人,說道:“他就是死在……這種紙紮人手上!”
死在紙紮人手上?
聽到這個答案,唐宋心裏一驚,這種紙紮人,他暫時隻在兩人手上見過,其一是水井村的瞎子,其二就是麵前的餘老板。
按照常理來看,餘老板既然說出了這件事情,那麼,趙誌遠的死應該和他無關,所以……
和那個瞎子老頭有關?!
“昨晚,我就通過紙紮人的反應,隱約感應到了另外一枚紙紮人的動靜,先前以為是感應錯誤,直到看到了趙誌遠的死相,我才知道,確實是那個叛徒在作祟!”
“叛徒?”唐宋不解。
“殺死趙誌遠的紙紮人,就是我同門師弟……所有!”餘老板說到師弟這幾個字時,臉上一片憤怒。
那個瞎子老頭,居然會是餘老板的師弟?
唐宋仔細看了餘老板幾眼,光從外表上看,說瞎子老頭是餘老板的師兄,顯然更有說服力。
“餘叔,你說的師弟,是不是一個戴著墨鏡的瞎子?”
“沒錯。”餘老板顯得很驚奇,問道:“你看見過他?”
“在鄉下時,我曾經看見過他一次。”唐宋回憶著當時的場景,說道:“他手中,也拿著一枚和你這個紙紮人一樣的紙人。”
“那就是他無疑。”餘老板說道:“師門人數不多,到我這一代,加上師父,一共隻有五人,但那個叛徒,為了謀取師門一件寶物,趁我和師父外出,竟設計害了三位師兄弟,隨後帶著師門寶物潛逃。”
“沒想到,他竟然在用師門傳授的法術,淨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唐宋沒有說話,這是餘老板的家事,他一個外人,也不好插嘴說什麼。
但誰知道,餘老板突然看向唐宋,詢問道:“不知唐小兄弟,如今是什麼境界?”
我叫你叔,你叫我小兄弟,這輩分……是不是有點亂?
“確切境界,我自己也不知道,但高級邪魂以及低等級的鬼物,我可以完成擊殺。”
思考片刻,唐宋沒有說自己能夠擊殺超越邪魂的鬼物,總要給自己保留點實力。
“能夠擊殺高級邪魂……”餘老板點點頭,繼續道:“不知小兄弟,能否幫我個忙?”
“餘叔請講。”
從餘老板詢問他實力開始,其實唐宋就已經猜到,餘老板要說什麼了。
“那叛徒借著師門術法傷天害理,師父已經不在,我作為師門唯一的弟子,有義務阻止這他繼續行凶。”餘老板轉頭,指了指後麵的裏屋:“但我暫時無法離開,所以,小兄弟能不能幫忙尋找到那枚紙紮人,將其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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