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正朝他伸出右腿準備襲擊。
那人卻忽然回頭,死死地盯著她:“小姐也不為那些人想想嗎?”
許嬌不動聲色的拽了拽裙擺:“這麼說還是因為我爹?”
那人一把撈過黃蓉:“還是挺聰明的,既然知道是因為你爹,也該知道如何做了?”說著,低頭看了看黃蓉。
黃蓉被他拎小雞仔兒似的拎住後領,憋得小臉立時便紅了。
許嬌見狀,雙手叉腰:“你放了她,我跟你走,既然是為了我爹,你也應該知道,我爹最在乎的隻有我這個女兒,至於這位夫人,你大可不必帶上,我爹不會在意她的,你帶上也白費神了。”
那人懷疑的看著她:“剛剛你不還拚了命的保護她嗎?”
許嬌笑道:“你那隻眼睛看見我保護她了?我雖不待見這女人,但也不好眼睜睜看著她死啊,何況你們是因為爹來的,還是不要牽連無辜的好。”
那人怪笑兩聲:“無辜?這女人可是你爹的女人,你覺得她無辜嗎?”
許嬌皺皺眉,這廝居然還有些頭腦,這可不是好事,怎麼忽悠呢?想著,她忽然瞪大眼睛盯著他背後,大喝一聲:“你背後!”
那人果然迅速轉身,結果卻發現身後啥都沒有,這才反應過來上了當。
那人回頭,忽覺手腕劇痛,忍不住放開了手中的人質,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手腕被人插了一根小智粗細的棱形鋼針!
許嬌將黃蓉一把拉到身後,卻見對方抬手朝著自己射來一隻飛鏢。
許嬌心中哀歎,果然是一報還一報啊,自己這鋼針剛插進對方手腕,就得生生挨對方一隻飛鏢。
你問為何?自然是因為身後的黃蓉了,因為自己若躲開了,這飛鏢還不插到她小後娘身上去?
所以,許嬌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這隻飛鏢“噗”一聲鑽進自己左側鎖骨下麵,入肉幾分痛徹心扉!
就在這時,許嬌聽見一聲嘶吼:“嬌嬌!”隨即,身邊掠來一道疾風,一個人影閃電般竄了出去,然後就見對麵的歹人身首分了家,脖子裏噴湧出來的鮮血如噴泉一般撒到地上,耳邊傳來兩聲尖叫!直將她耳膜都給穿破了似得,然後她直接暈倒了!
許嬌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周圍黑漆漆一片,不見半絲光亮。
她稍稍動了動,腦子一片空白,左半邊身子卻劇痛無比,啟唇輕呼了一聲:“嘶~”隨即想起之前的血戰,遂伸手急切的喊了一聲:“蓉兒?”
伸出去的手被人握住:“別著急,她很好。”
許嬌點點頭,又道:“怎麼不點燈?這大半夜的你有內力自然看得見,可我怎麼辦?”
握著她的手顫了顫,隨即有一隻手抽了回去。
半晌後,趙鄞重新握住她的手,許嬌卻感覺他手勁有些大了,又聽他問自己:“你剛剛說什麼?”
許嬌皺皺眉:“我說我看不見,讓你把燈點上,我想知道我的傷怎麼樣了?”
趙鄞又沉默了半晌,忽然將她拉進懷裏抱了:“你的傷無大礙,許夫人說那飛鏢細小,傷口不出幾日就能好,她已經給你配了最好的藥,以後不會留疤的。”
許嬌又吸了口氣:“你壓著我了,傷口很痛。”
趙鄞忙將她放開,撫著她重新躺下:“還早,再睡會兒。”
許嬌伸手,在黑暗中晃了晃,碰到一片布料,忙抓在手裏搖了搖:“你去把燈點上,我想看看自己的情況。”
趙鄞笑了笑:“有什麼好看的,那傷口雖然小,卻也沾著血,到時候看見又暈了。”
許嬌頹然的放開手中的布料,有些不情願的點頭:“好吧,那你跟我說說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聽那人說是因為我爹?”
趙鄞握著她的手道:“不太清楚,但是照劉玉所說,這波人極有可能是安北堂的人,具體的還在查,最多兩天應該就有答案了。”
許嬌點點頭:“這個安北堂怎麼就不死心呢?我爹都來多久了,怎麼還想把我爹拉下來?”
趙鄞道:“這你就不懂了,官場不僅僅是官場,還牽扯著多方利益,一個官,身後還有多少生意場的照拂和依靠,你爹擋了那些人的財路和升遷,人家自然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不過你放心,這事既然被我知道了,我自會管上一管,你好好養傷,我保證許夫人和你爹毫發無傷!”
ps:嬌嬌的極夜來了!乃們心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