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蘇家人就發現了蘇永壽和福女父女兩人齊齊跪在院子裏,一高一矮,跪得老老實實的,也不知道跪了多久。
“這是咋了?”楊氏驚呼。
蘇永壽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沒啥,做錯事了?”
福寶更是將腦袋垂得低低的,不敢抬頭。
嗚嗚嗚,都是她的錯,是她引誘自家老爹去賭博的。
楊氏驚疑不定地看了一眼蘇永壽,又看向福寶。
老三做錯了事情被罰跪她可以理解,那福寶呢?為什麼也跪著?
她這麼的一個孩子,不可能也做錯事情吧?
楊氏問道,“福寶呀,你怎麼也跪在這裏?”
福寶聲地回答,“我也做錯事了。”
“做啥事了?”
福寶吱吱唔唔,聲了了“賭博”,不過因為聲音太了,楊氏沒聽到。
“妹妹,你怎麼跪在這裏?快起來,地板上多涼!”
三郎一出來就看到福寶的身影,頓時有些心疼,想過去拉她起來。
四郎六郎七郎八郎也出來了,也跟著走過去要拉福寶。
福寶趕緊道,“不行!爺爺罰我在這裏跪一個時辰,時間還沒到,我不能起來。”
幾個少年大驚,“為啥?”
福寶感覺自己臉頰微微發燙,聲地道,“我,我……昨我和爹爹去賭鬥雞了。”
完,福寶垂著腦袋。
後悔,自責等等情緒湧上來。
要是時光倒流,她絕對不會去賭博。
“鬥雞是啥?”六郎不解地問道。
還不待三郎解釋,蘇永祿就從屋裏走出來了,“啥?老三你和福寶昨竟然跑去賭鬥雞?那可是賭博啊!你們怎麼能去幹這種事情?”
蘇永祿不讚同地看著蘇永壽,“老三你的膽子真大!連賭搏都敢參與!更可惡的是你竟然還帶著福寶一起賭!太不應該了!”
老蘇家其他人也出來了。
大錢氏恨恨瞪了一蘇永壽,在他的腦袋上重重戳了戳,“你要是下次再敢帶福寶去賭搏,老娘就剁了你的手!”
錢氏也氣道,“三哥,你這次做的實在是太過份了,自己賭還不算,還要帶壞福寶!”
錢氏也是今早上才知道蘇永壽帶著福寶去賭搏的事情,盡管福寶是她自己先去賭的。
但是錢氏卻覺得,福寶才五歲,還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肯定就是蘇永壽起的頭。
不僅是錢氏這麼認為,家裏其他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對著蘇永壽一通指責。
“老三啊,賭搏可要不得!我們家就算是再窮,也不能去賭!人隻要沾上賭,那就不是人了,會變成一個瘋子!賭是賺不了錢的,卻能把金山銀山都敗光!”
“老三,以後可千萬別去賭了!我們村子那個二狗子,以前他家的條件挺好的。可他爹好賭,不僅把家裏田產全部賭光,還把房子也賭沒了。你看他們家,現在隻能住在茅草屋裏,連老娘生病都沒錢醫治!”
聽著眾饒話,蘇永壽的腦袋也垂得很低,他其實也後悔了,同時暗暗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去賭了。
就這時候,蘇老爺子從屋裏走出來,背著手,咳嗽了一聲。
眾人見是蘇老爺子,往旁邊退了幾步,讓出一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