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雖然給了她一部分嫁妝,但是值錢的卻沒有多少,為此婆婆看她的眼神都不對。這兩年,她越發明白,要想活的有尊嚴,就必須出手闊綽,要不然連下人都指使不動。
約定好地點,不等墨蘭起身離開,一輛馬車緩緩停下,先前離去的陳婆子跳下車,看了墨蘭一眼,才走到熊豔豔麵前。
“讓夫人久等了。”
“來了就行,走吧。”胸豔豔微抬著下巴,手中握著錦盒,在兩饒攙扶下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墨蘭看著遠去的馬車,還有馬車上掛著的袁家牌子,低聲跟寒霜交代一聲,“回頭查一下袁家。”
“是,老大。”寒霜答應一聲,看著遠去的馬車,眼神淡然,“不知好歹之人,老大幫了有何用?”
“不為她,隻為讓二叔心裏好受點。”回頭起時,二叔知道閨女嫁的不錯,心裏也會安心。
“屬下明白,”
當主仆兩人回到客棧的院子時,秦夙正在院子裏喝茶看書,看到墨蘭回來,忍不住皺眉。
“傷口還未痊愈,怎麼就跑出去了?”
“你不忙了?”墨蘭走過去坐下,淡然的開口。
“也沒多忙,就處理了一些手頭的事情。”想到這幾對墨蘭避而不見,秦夙莫名有些心虛。
“是不是準備離開了?”關郡屬於是非之地,他不適合久留。
“你呢,有什麼打算?”秦夙看著墨蘭,眼神有一瞬間的灼熱,隨即歸於平靜。
“我當然繼續南下了,”墨蘭喝了杯茶,清甜可口,確實比街邊的粗茶可口多了。
“給你,或許用的上。”
“這是什麼?”一個紫檀木牌,上麵刻著一個篆體秦字。墨蘭不明所以,給她這個做什麼?
“救命之恩的答謝,如果需要,拿著它,隻要是秦家產業,都可以尋求幫助。”秦夙著,眼神微閃,稍稍有那麼一絲不自在。
“恭敬不如從命,用這個能對出銀子麼?”墨蘭把玩著紫檀手牌,忍不住調侃一句。
淡淡的香味彌漫鼻尖在,心曠神怡。就算什麼用都沒有,也有養神之效。
“······五萬兩一下,可以隨意支取。”秦夙抽搐了下唇角,盯著墨蘭的眼睛,輕啟薄唇。
墨蘭:“·······”
真能取銀子?
她就隨口一而已。
握著手中的手牌,墨蘭此時隻覺得異常燙手。
“真能支取銀子啊?如此,我倒是不好拿了。”她雖然一直努力賺銀子,但是平白拿別饒東西,她沒這習慣。
“怎麼,區區五萬兩銀子就怕了?”秦夙看著她把自己貼身的令牌看成燙手山芋,心裏頓時不舒服了。
“不是怕,而是覺得不妥,我又不缺錢,要你這個做什麼?再,這應該是象征你身份證的令牌吧?”墨蘭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單看紫檀的潤色,就知道此物經常被人握在手中盤。
“你的不錯,它確實是我貼身令牌,見令牌如主親臨。”秦夙挑了下眉梢,如實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