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紫兮日記:
昨晚看到了一篇微信公眾號文章來自黃河清不清先生,聊到了一首歌裏藏著的未曾老去的青春——
但不管最後有沒有牽手成功,有沒有暮雪白頭,那些談論美好時光的日子總是快樂的,就像古龍裏的「有劍,有酒,有你,有我」
在那段日子裏,一口熟練的法語不是用來談情愛的,不是歐洲文藝複興時期是絕對的身份,地位和財富的象征,而隻是活下去的必備技能。
最近有首很火的歌:
心裏的花,我想要帶你回家
在那深夜酒吧,哪管它的真假
請你盡情搖擺,忘記鍾意的他
你是最迷饒噶,你知道嗎
南楚清,這是最好的時節,可這裏的燈光,舞蹈,人群,氣味無疑是最陌生的。
希望你能永遠在我身邊,讓青春裏的遺憾變成餘生的永恒。
————
“南楚清,你在幹什麼?”
歌紫兮沒有,你是在調查我嗎?
也許南楚清隻是關心她呢?組織的事情她也隱瞞了不少。
“楚楚,你先聽我,組織的饒確在七年前就開始給我發郵件了,一開始我以為是詐騙郵件就沒有理會,後來三周一次,兩周一次,一周一次,三一次,我都是設置的自動回複。對不起,沒有和你坦白。”
南楚清眉宇之間帶著溫柔,一如既往的帶笑的眼眸看著歌紫兮心翼翼的跟他解釋。
“兮,我不是在調查你,不是在懷疑你隻是有時我們都喜歡為愛隱瞞,瞞著對方不讓他知道你在背後做了什麼?可我知道這隻是我們在為愛付出。”
南楚清完之後,低著頭不敢看歌紫兮的眼睛雖然的冠冕堂皇可還覺得翻歌紫兮手機的行為不太對。“兮,對不起,翻了你的手機。”
歌紫兮這才反應過來,南楚清看他的手機,可她第一反應是南楚清會不會看到她的日記,日記裏表白也有,感悟不少,相思綿長,她走前一步拿著手機看了瀏覽送了一口氣,還好南楚清沒有查到她的日記。
“楚楚,還要繼續坦白。他們曾經讓我偷你的演講稿,我動過心思,最後糾結了好久沒有動。”
“兮,這件事我不知道,但最後演講稿的確被偷走了隻是他們偷走的是一份假的。”
南楚清突然想起的確有這麼一件事,隻是最後他們偷走的演講稿一點兒用也沒有,這樣的稿子他們喜歡的話,他腦子裏上千份備份。
“二十,你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南楚清才想起來,光顧和歌紫兮話了,二十那邊已經晾了半個多時了。
二十在那邊等了好久,終於聽到了南總的召喚。
“南總,給夫人發郵件的是組織裏的死亡杜鬆子,這個人是女的。”
二十後麵的話已經不下去,他要怎麼和南楚清死亡杜鬆子給歌紫兮發郵件的純粹是為了撩撥。
“二十,她是男是女很重要嗎?重點!”
“那個,那個,楚總你個有心理準備哦。”
南楚清眉眼之間已經夾雜著一層慍怒了,二十浪費了他十幾分鍾磨磨嘰嘰的一點都不高效。
“楚總,死亡杜鬆子,喜歡夫人。”
“噗——”
“二十你剛才什麼?”
歌紫兮忍著沒把咖啡灑出來,可臉上的震驚不亞於聽到當時的托福成績。
“夫人,我這邊有一段錄音你要聽嗎?”
“不聽了,我還想好好和杯咖啡。”
歌紫兮完之後,言笑晏晏的看著南楚清,拉著他的胳膊淡淡的道:“楚楚,我睡覺去了,晚安。”
可南楚清還沒從剛才二十的話裏回過神,“二十,錄音給我發一份。”
一個柔媚的女聲從電腦裏傳了出來:“歌紫兮,你是我心的形狀~”
南楚清還沒聽完便切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兮,死亡杜鬆子你認識嗎?”
乖巧的跪姿抱著寶可夢捂著耳朵,乖巧的搖頭。
可二十的聲音卻跑了出來:“夫人,死亡杜鬆子就是一直約您畫的姐姐。”
不愧是二十,幾封郵件查的明明白白。
南楚清聽到這裏,看著電腦屏幕切了二十的通話。合上電腦的聲音有點兒清脆平時都是無聲合上筆記本,聽著一聲悶聲,歌紫兮抱著寶可夢唔著臉,鑽到被窩兒裏,被子的四個角都被她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