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跑過來了?”
歌紫兮扭著頭看向南楚清身後,中年男人一直在注視著他們,透過金絲眼眶眼神裏有長輩的關切和期待,想上前問候開口問候卻不知道第一句話什麼,隻能謙和,有禮的克製想要交流的心思。
一時之間歌紫兮躊躇了一刻之後,拽著南楚清的衣角,剛才她已經看到南楚清對麵坐的中年男人,想必他就是楚楚的爸爸了,可她卻沒想到會是臨街見麵。
“楚楚,楚楚,你後麵的。”
歌紫兮握著南楚清的手,盡量壓製住內心的忐忑與緊張,款款大方的轉身嘴角一抹優雅的笑容的得體的看著南亞琛。
“你就是歌紫兮,我是南楚清的爸爸。”
“爸爸好。”
歌紫兮正準備上前打招呼的時候,人被南楚清護在身前,“我們走吧。”
隨即便拉著她朝停車的方向走去,南亞琛站在原地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父子關係變得疏離了,清兒長大了,可卻不會心平氣和的叫一聲爸爸了。
南亞琛落寞的準備轉身,卻在身後聽到一句清爽的聲音:“爸爸,有空我和楚楚去看您,最近公司在整合資源,比較忙,楚楚心情不太好。”
他回頭看著話的姑娘,已經牽著南楚清的手上車了,隻是車窗搖下揮手向他告別。
南楚清冷峻的眼神在看到身邊的姑娘的時候,流露出一絲暖陽。南亞琛看著遠去的車子遲緩的揮手告別。
“初見,我看到兒媳了你忙完了我們抽時間回趟家一起去看看孩子吧。”
南亞琛發完短信,想起南楚清剛才的孩子的事情,父親怎麼會傷害清兒的孩子?父親一直以來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寶貝兒孫子了,就算對那個姑娘不滿意也不會讓年紀輕輕的姑娘墮胎,泯滅人性喪失道德,有違倫理的事情父親怎麼會做?
這些年他們不生活在一起,可是一接觸就發現很難理解彼茨行為,對歌紫兮他本人很滿意,孩子自有他的選擇,作為父親南亞琛現在順其自然,清兒不願意留在國外的大學任教,當一個普通的大學老師他們雖有爭吵,可漸漸的南亞琛也在學著課題分離。
不幹涉孩子的自由,順其自然讓他做想做的事情,愛喜歡的人,可他心心念念的想來看看孩子,卻沒想到隻有兒媳和他好好了幾句話。
南亞琛苦笑了一聲,返回”花神“咖啡館拿他的東西,服務生卻遞給他一個袋子,“先生,這是坐您對麵的先生忘記的。”
這是剛才他給南楚清的,他還沒看裏麵裝的是什麼就離開了。
“謝謝。”
接過服務生手上的袋子,南亞琛坐在剛才南楚清坐的位置看著窗外。
他是不是這些年隻關心學術研究隻專注於發表文章忽略了孩子,南楚清今年有多大了?意識到自己需要想好久才能記起來的時候,南亞琛譏嘲著自己這些年做的一切,本以為他和初見在國外努力可以給南楚清更好的生活,可孩子最終卻選擇了不一樣的道路。
和他們的關係也漸漸疏離。
——
車上,歌紫兮靠在抱枕上指尖彎彎繞來繞去,欲言又止憋的她實在太難受了。
“楚楚,你不喜歡你爸爸嗎?我看見他覺得他很好,和我印象裏父親的樣子很吻合,看著謙和溫儒,你們怎麼看起來很疏離?”
親密關係裏和父母的關係,需要一個平衡點讓彼此都舒服,可看著南楚清和他爸爸,歌紫兮覺得他們之間不是需要平衡,而是需要重新構建一個好好相處的模式。
兩個人站在一起,一看就是父子,可隻有父親的眼神裏有殷切的期待,南楚清的眼神裏空洞無物,沒有任何溫情。
“我麼之間很複雜,上學的時候我老想著怎麼超越他,可等到我真的做出一番成就之後,卻不是他期待的在亞琛工業大學留校從學術助理慢慢成為教授。”
“我回國管理南氏企業,他一直覺得我隻是想成為一個繼承者做一個有錢有閑財務自由的富二代。”
南楚清著停頓了一下,從左手邊拿出保溫杯遞給歌紫兮:“兮,喝點粥,你還沒吃飯。”
擰開蓋子聞著一股藥粥的味道,“楚楚,這是?”
“兮兮,對不起,孩子的事情對不起,趙清風喝了對你身體恢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