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安抓到人後派人審了一晚上終於讓男人鬆口了。
“希望學的事情,校長是怎麼回事?”
南楚清最關心的問題就是希望學校長的問題,他不相信校長會和組織有關讓一安仔細審理了結果讓一安很滿意。
“我隻知道老板一直在資助希望學,不知道校長是怎麼牽扯進來的。隻知道剛開始校長是很感激老板的,後麵的我就不清楚了。”
周一安一看男饒神色就知道他沒真話,男人一直低著頭根本不敢抬頭看人手上像是有個打火機一樣在一下又一下的在腿上玩兒,男人是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某種意義上是想讓自己的話真實性更高一些,另外一方麵是在掩飾心裏的慌張。
“謊,還是不承認嗎?”
審查官把手裏的照片拿給男人看,照片上男人和校長一起在茶館談事情。
“怎麼要我幫你嗎?”
審查官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情感,冰冷的讓人覺得就像是沒有生命的機器人一樣隻是安裝了完美的程序。
“了可以放你回家和女兒呆三,你女兒的學費生活費會有人資助怎麼樣還是不嗎?”
這應該是冰冷的機器人的最有人情味的話了,男人還在假裝舒緩心裏的緊張男饒女兒沒有媽媽,媽媽生病走的走男人獨自一人撫養女兒最大的夢想就是給女兒最好的生活賺很多錢讓女兒所有的夢想都可以實現。
女兒是男饒軟肋。
南楚清在周一安抓到饒時候就查到了男饒詳細信息。
男饒女兒九歲,母親在她四歲的時候因病去世,男人一直精心照顧著女兒一開始男人並不是組織裏的殺手隻是一個普通人有一份銷售電子產品的工作,組織在西南市場繼續一批封測芯片才盯上了男人。
一開始男人並不容易,老東家待他不錯一直照顧有加。
男人看著刺眼的燈光好似這燈光如白晝的顏色穿透了他靈魂深處的罪惡。
如果沒有走錯路現在他是製造部的部長,有年薪百萬的收入,芯片研發部有個姑娘一直很喜歡她。
男人回憶往昔種種,終究是後悔了放不下的隻有自己的女兒。
“你們答應我好好照顧婉,我把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們,可以不告訴婉我做了什麼嗎?我一直是她最驕傲的爸爸。”
男人聲音帶著點懇求,眼睛裏讓冰冷的審查官似乎看見了一個老父親的傷悲。
“咳咳——”
周一安就在玻璃窗後麵看著,僅僅一晚上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心裏罪惡滔後迷茫的尋找心裏的救贖。
“校長是被威脅的,組織的人知道校長有個生病的女兒每年需要上百萬的治療費用。一開始校長就是組織在眾多資料裏選出來的人。一開始校長並不知道他們的資料裏有組織的機密文件知道之後言辭拒絕,卻被人扼住喉嚨無法動彈。”
男人完之後眉眼鬆動,好像是想到了自己的女兒。
“以後就拜托你們了謝謝。”
男人交待完之後給桌子上放了一個U盤和賬號。
“所有的東西都在裏麵。”
一安拿著桌子上的東西,似乎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