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那公子很神奇地盯著我,“抱什麼?”一邊問一邊皺著眉頭走過來,也不知道怕了。
“我問要報警嗎?”我一臉認真。
他一臉懷疑人生。
“警察……執法的,抓壞饒!”我沒耐心地比劃著,這子在這跟誰裝聾呢?不想惹事就直,真的是!
“你……是想,報案吧!”
“誒!對!你不是知道嗎?在這裝什麼呢?”我不滿地嘀咕,也不跟他多扯,“行了行了,不會讓你擔責任的放心吧!”然後粗魯地一扯,將他從地上拉起來。
“別裝了,再裝就過頭了。”
“咳咳,”他淡定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清了清嗓子,為了掩飾尷尬,轉移了話題,“有什麼不對勁嗎?”
還好我沒工夫去管他的情緒,而是十分凝重地分析案發現場:“我不上來,你還記得我們剛到的時候,這鞭子在哪兒?”
“在地上啊!”
“不,不僅僅是,應該是,在他麵前的地上,並且他的雙手並沒有握住鞭子。”因為剛剛他準備撿,所以我記得很清楚,“而且你看,這鞭子上壓根沒有血跡,雖然不排除鞭子把血吸完聊可能,但是你想想看,如果你被一條有靈性——我們暫且這麼叫它——的鞭子扼住了命閱咽喉,你會怎麼樣!”
“我肯定會……”他虛空抓了一個動作。
“肯定會抓住鞭子是不是,可是我們到的時候,鞭子卻是落在距離他有這……麼遠的地上!”我用腳劃拉了一下“這……麼遠”是多遠,然後下了結論,“要麼是鞭子出手太快,要麼,可能還有其他人路過這兒。”
他似乎覺得我的很有道理,陷入了沉思。
這時我忽然想到大清早地跟一個擦肩而過的路人在這種情形下討論這種事情,似有不妥,於是我撥冗問了句,“對了公子,你待會沒什麼事趕著去吧!”
“唔……”某人有點懵地應了聲,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聽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