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認識我?”我饒有興趣地問道,盡量表現得胸有成竹,以及不是那麼急牽
妖們也不知聽不聽得懂我的,紛紛開始互相打量,尋求幫助。
真是稀奇,他們以多敵少居然不敢動手,肯定是在懼怕什麼,於是我裝出更加有底氣的樣子,抖了抖鞭子,那些妖也隨之抖了抖。
他們那如臨大敵的模樣簡直要把我逗樂了,於是我手也不痛了,一個人在那笑得前仰後合,完全不顧身後那道震驚的目光。
妖們見我表現如此怪異,恐怕一時也被鎮住了,莫名其妙地麵麵相覷,也不饞了也不氣了。
然後就見為首的那老頭回頭給了他們一個眼色,那些妖忽然又明白了,一個個恢複了凶神惡煞的狀態,開始對著我齜牙咧嘴,表現得十分敬業。
“喂!老頭你到底跟他們傳達了什麼啊!跟洗腦似的,你搞傳銷的啊!”
身後的長慕聽到這話,嚇得虎軀一震,手中的葫蘆險些沒拿住。
“你給我老實站過來!”他氣急敗壞地喊道。
“怎麼了?”我給了他一個嫌棄的表情,義憤填膺地教導他,“知不知道曾經有個偉大的人過,‘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咱們絕不向惡勢力低頭!”
長慕:“……”
對麵的老頭得意地一笑:“看來傳言不虛啊!”
“故弄玄虛!”我給出十分中肯的評價。
“故弄玄虛的是你!”那老頭忽然嚴肅起來,“既然如此,就由我來一探虛實吧!”
他忽然淩厲的表情讓我有些不知所措,那一瞬間感覺他背也不駝了,整個人冒著一種拚死一搏的氣勢,這讓我又有點慫了,以至於都忘了貧嘴,隻是愣愣地看著他施法。
隻見他一抖拐杖,上麵的白色骷髏頭隨之精神抖擻起來,發出沙沙的碰撞聲,與此同時,似乎有種奇異的樂聲自際傳來,一聲一聲的,帶著蠱惑的意味。
有種酥麻的觸感自耳入,傳至全身蔓延開,四肢的感覺越來越冷,不受控製,迷迷糊糊之中我居然還有空感歎:
原來妖們打架是不用動手的啊!
真是防不勝防……
還沒感歎完,就感覺有雙手覆上來,牢牢地捂住了我的耳朵,切斷了它與樂聲的聯係,那種觸電般的酥麻感頓時就減退了,我有些慢半拍地轉過頭,正對上一張薄怒的臉。
“長慕……”我終於記住了這個名字,也是第一次經我的口叫出來,不知為何,話一出口,我便下意識細細咀嚼起這兩個字,仿佛能從中讀出什麼稀奇的東西來。
“別話,魔音可自五感入!”罷,他一施法,我便實實在在地失去了五福
眼前陷入一陣漆黑,我下意識地不敢動了,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隻覺得周身一輕,旋地轉之後又穩穩地落下,他大概將我送到了身後遠離戰場的地方。
四周安靜了,隻餘獵獵的風輕柔地拂過我的臉頰,其餘皆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