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歲月你以為還會再續,其實已經不可能再來了。——風聞
“不要!”
我驚叫著醒來。
記得夢裏我想起了他的名字,還口口聲聲要記住,結果醒來就不記得了。怎麼也想不起。
或許,隻是我執念太深了吧!
又或者是長慕對我的背叛,導致我渴望有這麼一個人,完美的,堅定的,不會被奪走的。
可夢裏那個人,我清清楚楚看清了臉啊,是熟悉的,親切的,和我朝夕不分的那個人,真不像是我杜撰的啊!
可是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人,怎麼如今我又成了一個人呢?
行了,不繞口令了。
不過如今是比以前好些了,以前大腦一片空白,現在還能閃回些畫麵,雖然都是些雜亂無章的,但這玩意兒就像拚圖嘛,我懂。
就在我從傷春悲秋切換到了想得開狀態之際,一個慵懶的聲音忽然響起,頓時就把我嚇得魂飛外。
“吵死了!”
我循聲望去,一個白衣少年居然在不遠處,與我共享這一池溫泉水。
我去!這也太太太……那個了吧!魏如河呢?他這把的什麼風?
我哆哆嗦嗦將浮在麵前的衣擺攬進懷裏,一麵悄悄睨著那饒動靜。
所幸他似乎是在睡夢中,隻呢喃了句,卻沒有蘇醒。
我這才大著膽子打量過去,隻見他雙目輕闔,濕濕的烏發沾在兩鬢,麵若冠玉,唇點朱砂,身上的白紗幾欲透明,勾勒出薄紗底下誘饒曲線。
我不免又想到方才的夢中人。他帶來的感覺一直縈繞在我心頭,揮之不去。
我心裏想著那人,手上抱著裙擺,轉身欲悄悄摸上岸。
就在我一隻腳剛踏上岸邊的石頭時,腳上帶起的水忽然嘩啦一下落回到池子裏,一雙手很自然地攀上我的腰,自後麵虛虛地摟住了我,將我拉回了池裏。
我頓時渾身一緊,眼前又開始閃回方才夢裏的畫麵,隻是都是些模糊的感覺。
“想走哪兒去?”隨即一張臉順勢貼上我後背,還順帶蹭了蹭,似是找到了新的安睡之所。
我的心咯噔一下,心裏那個感覺忽然和這聲音的主人,毫無征兆地重合了。
我心知不好,低頭看了看環著我的雙手,白淨纖細,還好,還是個人,這要是隻妖……
那人似乎對我的後背很喜歡,呼吸居然愈發平緩了。
此時由於站位原因,他幾乎是沒在溫泉池子裏的,而我因為方才試圖逃竄,所以大半個身子都在外麵。
衣裳貼得輪廓畢現倒還罷了,隻是可憐我這感冒才好,又在這秋風裏呼呼吹著,今兒個又沒開太陽,我這剛痊愈的病體實在堪憂。
於是我斟酌著開嗓:“兄弟啊,要不你先鬆開,姐姐有點冷。”
那人睡功一流,不為所動。
可他靠著我這位置,我要是進水,估計人就得淹到腦袋了。
那我不等於間接性害命嗎?我能這麼幹嗎?
當然能。
我嘿嘿一笑:“那就別怪姐姐了,媽媽了,出門在外,女孩子要照顧好自己。”
然後不管不顧一屁股坐進水鄭
“暖和啊!”
溫泉水瞬間包裹了全身,我感覺自己被風吹到失去知覺的手腳,正一點點回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