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你懷裏,那個……熱熱的……”他不依不饒。
我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隻覺得我懷裏唯一發熱的就是那胸脯二兩半了,頓時臉紅了大半。
“額……”
這可怎麼的,畢竟我尚未婚配,應該還沒有哺乳功能吧,再,我剛也沒哺乳他啊!
“熱熱的。會發光……”
他隨後補的這句話威力不,醫學界還沒有那啥會發光的臨床證明,我也不想變為異類,遂暗戳戳地將這個可能性抹去了。
他仍一臉執著的看著我,我回以迷茫的眼神。
他有些泄氣地皺起眉,滿臉寫著不高興。
我卻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心中好奇魚也能長得這麼好嗎?
隻見那少年的眼睛黑白分明,五官深邃,看饒時候格外無辜,而且他臉上也並沒有他姐那種沒蛻化的鱗片,顯得氣質越發幹淨整潔。
造孽啊!
我心口又是一抽,腦海中又浮現出那些光怪陸離的畫麵。
正當我皺著眉頭“東施效顰”的時候,發現那少年也是一臉不適地護著心口,我大驚。
“你不會……”
話還沒完,隻見那子一噘嘴,捧著心口嗲聲嗲氣地撒起嬌來。
“阿姐我心口好痛哦!”
我:“……”
夭壽了。
於是,介於我和他之間感同身受的詭異情況,包括師尊在內的一行人隻得沒得商量地跟著女鮫首進了城。
本來我們也是要進城的,隻是如今更是風光,那個排麵大的呀,百姓們夾道歡迎,都來了個女法師,治好了城主弟弟的閉目之症,又我是閉月羞花之貌,驚為人之姿,還我和城主弟弟心有靈犀,是前生注定的緣分,宿命裏的羈絆雲雲。
我和那少年共乘一輛敞篷馬車,這些話也就一字不落地傳到我耳朵裏。
我不禁嘖嘖稱奇,這麼一瞬間消息就傳的這麼快,還編造出如此多的版本,連細節都如此繪聲繪色,真是不得不佩服百姓們的創作力啊!還真是高手在民間。
這少主馬車的敞篷設計,是為了親民,也是為了方便跟百姓們打招呼,方不方便打招呼我不知道,反正這直接的視覺刺激,確實是很方便地加深了百姓們的八卦趣味。
原本我一直戴著鬥篷,但這湯河的似乎比塗城熱些,也許是滿城溫泉池子的緣故,我熱的不行,遂將鬥篷摘下。
沒想到這下可不得了,頓時人潮湧動,群情激奮。
“果然是人之姿啊,看來傳言不虛,這女法師肯定是少主命中注定的戀人……”有眼尖的很快發現了我的高顏值。
唔,本座深感欣慰。
“是啊是啊,你看他們多配啊!”
額……這話……怎麼那麼耳熟?
尊貴的少主與人共乘一車,那人還是個女子,這場麵千年難遇,激動的人自然不少,當然免不了有很多妙齡少女的心破碎在了河水之下,還有人承受不住傷心暈厥的。
我不動聲色地挑挑眉,得虧這身獵妖服給我撐撐場子,好讓我跟這少年坐一起不至於太過遜色,不然他們又該我“癩蛤蟆想吃鵝肉”了。
我摸了摸腦袋上的白玉簪子,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離開了塗城,我的日子還在繼續,無論曾經曆過怎樣的傷痛,最終都會被時間抹平。
時間真是最公平也是最殘忍的東西了。
那少年坐在一旁,看我一直不話,以為我是受這些傳言的影響,便故意找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