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年後的師尊又是誰?
我不由得回過身看向顧少白。
按理應該是顧少白繼了師尊爹爹的位,可是七百年後怎麼還有一個顧少白呢?而且看上去跟現在的他沒有什麼差別,除了穿著和話方式的一些細微之處不一樣,麵容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頭疼的厲害,覺得腦門有些發熱,大概是cpu過載了。
這也不能怪我,畢竟我一個看破案都能腦子打結的人,隻是沒想到這些古人心機如此之深,我跟誰鬥都不是個個兒。
此時心機姑娘“二師姐”正向我款款走來。
“師姐早,”她笑得十分無害,“大師兄、二師兄早。”
“得,你們聊,我吃早飯去了。”我迎難而拓選擇了繞開。
我實在想不明白,為啥穿進個門派也跟個宅鬥似的,也不知是我多心還是怎麼地,這大半個月以來,這二師姐是變著法的給我暗下絆子,我完全有可能懷疑,我被妖怪附身也是她傳出去的。
不過衝著七百年後我頂了她的身份,隻好選擇忍讓。
“誒,師姐且慢,正好師妹我也不曾用飯,我隨師姐一同去飯堂吧!”
“不是我,你要是看不慣我,不如幹脆些,如果你真實一點,我可能還會欣賞你幾分。”
“師姐這是的哪裏話,你我是這獵妖館中唯二的女獵妖師。”
“豈不聞一山難容二虎,還是兩隻母老虎……”
“哈哈哈,師姐慣會笑話我。”她掩嘴一笑。
“我……”我都無語了,“我這是笑話你嗎?算了算了,我去吃早飯了。”
“師姐……”
“算了,我不吃了。”
我抬腳就走,真的是,當著他哥倆麵跟我這套近乎。
回到廊下又被兩個看戲的人堵住,我十分不耐煩地吼道:“讓開點。”
吼完又覺得自己這氣生的有些莫名其妙,但麵子上下不來,便依舊氣衝衝地回房了。
回去後我仔細想了一圈,其實主要還是氣顧少白的態度,看著擱在架上的佩劍,那氣包子瞬間就泄了氣,化為了一股濃濃的沮喪壓在我心頭。
我這算什麼?跟自己生氣還是跟顧少白。
主要我後來得知,這個二師妹是顧少白救的,平時她也喜歡跟著顧少白,加上之前的我也是時常惹禍,大師兄這個代理掌門人自然要多管教我,於是我更是得以經常見到二師妹。
她便以此和我熟人相稱。
之前的卓鴛可能傻,但是我不傻,這麼明顯的用心我還是看得出來的。
二師兄又是個隻管自己逍遙的人,不大摻和我們的事,整倒騰些跟捉妖無關的事,後山的野雞都快被他打完了。
穿越過來的我,本著不惹事不鬧事的原則,選擇了跟著二師兄學習抓野雞野兔子的手藝,既能填飽肚子,又能不看那形影不離二人組在我麵前膩歪,一舉兩得。
隻是我沒想到這樣也能惹得某些人不快,不是“一不心”跟師尊泄露了我的行蹤,就是“恰好”跟大師兄一起也要到後山獵妖,不是讓我跪祠堂,就是讓我眼前沒個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