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良辰很滿意的看著已經吃過藥的陸晚風,他坐的離陸晚風遠了一點,不在理她了。
陸晚風看著顧良辰跟自己劃清界限的樣子,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家夥怎麼臉皮這麼厚?
“喂,顧良辰,你可以啊,這是跟我劃清界限啊?”
顧良辰閉起眼睛來就是不回答陸晚風的話,像是沒有聽見。
陸晚風看著顧良辰冷漠的樣子,氣的想要站來錘爆他的頭。“被占便夷的是我,受委屈的也是我?你現在這副樣子做給誰看?”
“你困不困,困的話睡一會。”顧良辰還是閉著眼睛,緩緩的開口,但是並沒有看向陸晚風。
陸晚風奇怪了,這個顧良辰到底什麼意思啊,關心自己?
“顧良辰,你到底什麼意思啊?替你姐姐贖罪啊?”
“陸晚風,看來你不難受了啊?不難受起來收拾東西去。”
顧良辰站起身來往二樓走去,他坐在這裏也略微感到一絲尷尬,剛剛他也不知道抽什麼瘋居然親了這個丫頭,目前他和她的身份是不允許這樣做的。
“你不解釋一下你剛才的行為嗎?”
顧良辰轉過身來,直勾勾的盯著陸晚風,眼前這個女生是她日日夜夜思念的人,但是也他注定一輩子都得不到的人,他隻能站在黑暗的盡頭看著她,看著她笑,看著她哭,看著她囂張跋扈,看著她失魂落魄。
“你不聽話,作為你的長輩我有責任教訓你。”
陸晚風一聽這話,刺痛了她的心。
“這麼你是在行使你舅灸特權了?嗬嗬!真是辛苦你了!真是有什麼姐姐就有什麼弟弟,都是一路貨色!”
“陸晚風!你不會好好話嗎?非要這麼咄咄逼人嗎?你這樣我,你開心嗎?”顧良辰又一次在陸晚風顧藍衣的時候發脾氣了。
顧藍衣是顧良辰不可觸碰的雷區,他從跟姐姐相依為命,姐姐在他心中就是母親,他不允許任何人詆毀和傷害姐姐,就算是陸晚風也不行,就算自己再喜歡陸晚風也不校
“哈哈哈,看來不能顧藍衣啊?顧藍衣自己做了不要臉的事情,還不能讓別人了對吧?她破壞了我的家庭,當了三,逼走我媽媽,奪走我爸爸,我連指責她都不行了是嗎?你們姐弟兩個輪流來欺負,你姐姐破壞了我的家庭,你輕薄我,嗬嗬,什麼要當一家人,所謂的舅舅,你就是這樣跟我當一家饒嗎?”陸晚風冷笑一聲看著顧良辰,眼神及其惡毒。
顧良辰聽著陸晚風的話,她的話像拳頭重重的打在自己的心上。這個丫頭分分鍾有能讓人啞口無言的本領,不能跟她一直糾纏下去了。
“剛才確實是我做的不對,但是如果我不那樣,你現在能一副得理不饒饒樣子跟我理論嗎?”顧良辰不打算上樓了,他今非要把這個丫頭的逆鱗給拔了。
“你也知道我有理啊!你沒理還強詞奪理,真是無恥。”陸晚風又抓到顧良辰的語言漏洞攻擊他。
顧良辰走過來,坐在沙發上伸出手把陸晚風按倒在沙發上,隨手拿過旁邊散落的毛毯,把她裹住。
陸晚風這次並沒有掙紮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