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的計劃最終還是夭折了,雖然這個計劃因為臨時才想出來有點簡陋是一方麵,另一方麵還是自己這邊出了個叛徒,阿斯蘭非這樣不符合納尼亞的法則,極力勸阻。
如果強行這麼做,會出現很嚴重的後果,納尼亞可能都會因此不複存在。
沒辦法,格雷考慮再三,決定大人不記人過,暫時原諒她這一次,不用她道歉了。
不過這樣一來,兩方人馬的會見就在哨口外麵進行了。
“阿斯蘭,根據納尼亞的法律,所有的叛徒都該交給我,由我決定他的生死。”白女巫高傲的目光環視四周,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這是我的權利,阿斯蘭也沒辦法否定我的權利。”
原本還有些硬氣的阿斯蘭頓時有些虛了,因為白女巫所的是事實,不可辯駁,沒有空子可鑽的事實。
當然並不是所有背叛者都必須死,而是由她來決定,生死全在她一念之間。
格雷原本想他並不是叛徒,而是自己早就打入敵人內部的臥底,從來沒有背叛過,但是在他話剛要出口的時候,他發現這個世界似乎有些不同了,埃德蒙身上明晃晃的打著一個叛徒的標誌,這是納尼亞的法則標記。
同時,他也正與納尼亞變得更加契合,更加親近,一層朦朧的輕紗在他麵前即將揭開。
“阿斯蘭,這裏交給你了。”格雷臉色微微一變,完,也不管這是什麼地方,直接坐在霖上。
“怎麼可能?”白女巫驚訝的看著格雷,然後便揮動法杖,想要暗中偷偷給他來一下。
這個時候,阿斯蘭一躍跳到格雷身前,擋住白女巫危險的目光,威嚴的目光逼視著她,嚴厲的質問,“簡蒂斯,你是打算在一次和平的會麵中謀殺一位受到納尼亞認可的國王嗎?”
“阿斯蘭,你太緊張了,格雷剛剛那麼熱情,我隻是想回應他而已。”簡蒂斯麵無表情的道。
正如對方不能在這次和平會麵當中傷害她一樣,她也無法再次傷害對方,否則對方就有了動手的理由,在這大軍的包圍中,她別想走出去。
遺憾的在心中歎了口氣,白女巫再次把目光看向埃德蒙,這才是她這次前來的目標。
就算你們把他救走了又能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要把他交還到我的手裏?
雖然她現在嚴重懷疑這個叛徒不是預言中的四個人之一,但是沒關係,隻要能打擊對方的士氣就行,是不是預言之子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而且,據她對阿斯蘭的了解,對方一定會阻止她,提出一些條件,如果是這樣,那就有的玩了,不從他身上狠狠地撕下來一塊肉,她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那最好不過。”阿斯蘭眼睛一直盯著她,片刻也不放鬆,絕不給他任何機會。
白女巫拿著法杖的手緊了緊,故作輕鬆的看向緊張的四人組,“阿斯蘭,現在把這個叛徒交給我吧,為了納尼亞,我想你應該不會拒絕,也不會阻撓我行使我的權力。”
四人組全都緊張起來,泵甚至拔出了寶劍,有種白女巫敢上前抓人,他就敢和她拚命的氣勢。
但是白女巫隻是淡淡掃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回阿斯蘭身上,現在她已經是注定無法解決這些預言之子了,隻能在阿斯蘭身上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