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這是怎麼了,怎麼不上樓在房間裏休息?”江如鳶一臉疑惑。
誰知徐皖成竟一臉幽怨的看著江如鳶,“我倒不知江兄有如此大的魅力,短短幾個月就能將清風樓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連我這個舊主子都不認了。我想上樓等你,她們竟然跟我說她們的主子不在,讓我在樓下等著。”
江如鳶一聽哈哈大笑,再看徐皖成一臉的無奈,頓時憋住了笑意,“這幫姑娘實在不識禮數,我代她們給徐兄賠個禮道個歉!”
江如鳶剛說完便聽到旁邊的竹桃說道,“主人不在家,哪有客人自請入門的道理,這賠禮也不該我家主子賠吧,誰不識禮數還不知道呢。”
這夾槍帶棒的一段話更是讓徐皖成臉上的無奈之色更重,“果然是一代天子一朝臣,當初我做主子的時候,可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說完幽怨的看了江如鳶一眼,那意思,分明是怪江如鳶把這些人給慣壞了。
“好了好了,徐兄我們樓上聊,樓上聊!”說完先請徐皖成上樓,然後背對著徐皖成對著竹桃比了一個大拇指,好姑娘,懟的好!她終於見到一次麵無表情的徐皖成失了那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了。
有趣!當真是有趣!
其實說來這江如鳶也挺惡趣味的!什麼主子養出什麼樣的屬下,以前的竹桃見了徐皖成可是比老鼠見了貓還害怕,如今有人撐腰了,不僅不怕了,連懟人都變得理直氣壯多了,要她說,這新主子可比老主子好多了。
若是徐皖成聽到竹桃心裏的話,怕是會更是無語,這才多久,江如鳶就把他的人全都給收服的服服帖帖了,他這個主子是做的有多失敗!
“徐兄,上次的事情,有你的手筆吧,我在朝廷裏可沒有人,怎麼會有人為我說話呢。”
“果然聰明!不過既然江兄如此聰慧就從來沒打聽過我的家室嗎?那陳老太傅是我的外祖父。”
江如鳶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
當真是妙計,以陳老太傅後繼無人,外孫又是一個眾人看起來不知道還能活多久的“病秧子”,他出來說話,定是沒有人會出來懷疑的。
“我說徐兄這病秧子的稱號打算什麼時候除去?”
“叫了這麼多年了,若是突然沒人叫了,還有些不習慣。”說完一臉的意味深重。
江如鳶無奈,若說腹黑還有誰能比的過徐皖成?
“你都不問問我兵部尚書的事情嗎?”
“問,有何好問的,你是你,他是他,我若是用到他了,必會親自拜訪,不需要動用你的關係!”
徐皖成笑了笑,他就是欣賞江如鳶這份磊落,是她的,她會爭取,不是她的,她不會用些齷齪的手段獲得!想著,眼神落到江如鳶的耳眼兒上,暗道這樣的女子,若是生成一個男兒身,該是如何的風華!
“你雖是不問,但有些人是急了,托我告訴你一些事情……”
……
另一邊,太子府內
淩嘉傲一連一個月都歇在了碧沁的屋內,柔嵐公主的房內一步未踏,府下的下人便開始傳得沸沸揚揚了,“你說那柔嵐公主是不是不得太子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