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藏起來,定是那狗皇帝來了。”江如鳶一閃身便藏到了門後麵,小巧的身子隱於厚重的石門後倒也被隱藏的很好。
“黎兄,這麼多年了,我每個月都會來看你,不知你這次想到了嗎?”
“你想讓我說什麼,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那組織一夜之間就消失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看你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皇上低沉著聲音說道。
“你又想耍什麼花樣!”大叔眯了眯眼,眼裏的暴虐似要肆虐而出。
“我找到了你和天雪的女兒。”
“女兒……”大叔眼裏閃過一絲驚喜,隨後眸色更是洶湧,“你把她帶來見我!你把她帶來見我!”
大叔還有一個女兒嗎?
“見一見倒也是可以,但是那寶藏……”皇上沒有把話說完,但那話裏的意思已經明了了,什麼女兒不女兒的,隻不過是他手裏的砝碼罷了,具體怎麼樣,是不是找到了,找到了是不是真的。誰都不知道。
“我若是不見到真人,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大叔顯然也明了這一點,以他對狗皇帝的了解,他那狡詐的性子,這事是不是真的,還真不好說。
“朕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今日來這裏的時候就把她給帶來了。”說著拍了幾個巴掌,“啪啪啪啪”,巴掌聲落,就見到外麵走進一個身穿白衣的姑娘。
江如鳶因為躲在門後,所以視角不是很清楚,但能肯定的是這女子定是練家子!從她那俏麗的身姿,但是走起路來虎虎生風,雖然極力壓著,但若是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出來的。但江如鳶不懂,為什麼她明明身上帶著武藝,身子還是如此的柔媚?
在青樓呆慣了,見慣了各色各樣的女人,江如鳶便練就了一身看女人與別人不同的絕佳本事。
女子為了看清大叔的麵容,向前走了幾步,江如鳶也如願的看的更加清楚。女子身姿玲瓏,眸子裏滿是純真,怯怯地看了看大叔,隨後輕聲說,“你就是我爹爹嗎?”
“倩兒,還不快叫爹爹?”皇上低聲道。
江如鳶卻在聽到這話時悄悄眯了眼睛,仔細看向了那女子的手。
“爹爹。”
剛才還怔愣著的大叔在聽到這聲爹時,仿佛整個人被燙了一下,哆嗦了一下,隨後才猛地反應過來,“哎,哎,好好好,爹的好女兒!”不怪他看愣了,但真的是太像了,幾乎和天雪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分明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讓他怎麼能不信這就是他的女兒?
當初分別的時候,女子還在繈褓中嗷嗷待哺,轉眼已經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這麼多年,自己卻始終都缺席在她的生活中,不知她過的怎麼樣,有沒有受委屈,是自己這個爹對不起她!
“女兒,你這麼多年都是怎麼過的,去了哪裏?”
“我被一戶農家收養,不知道為什麼,那戶農家的夫妻從小待我就不好,動輒就要打罵我,養父愛賭錢,賭輸了就要把我賣了,直到前些天皇上找到要被賣進青樓的我,女兒這才知道為什麼他們舍得賣自己的孩子,分明我就不是他們親生的!”語氣如泣如訴,讓見者流淚,聞者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