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瑤有些失神,直到江如鳶再次問她才回過神來,江如鳶皺了皺眉,“瑤瑤,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林府中……”廖瑤張口又道。
江如鳶沒等她說完就打斷了她,“不是林府的事,其他的事,你是不是有什麼在瞞著我?”
看著江如鳶一臉的嚴肅,廖瑤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她該說什麼呢,說她因為愛慕主子所以聽到主子已經有了心愛的女人的時候所以傷神了?
不,這不是她該說的。她和主子之間,隻能有一種關係,就是主子和下屬,主子能給她現在的一切榮光和庇護,她就該感恩戴德了,又怎麼能再責怪主子什麼呢?她又有什麼資格?
得不到主子的喜歡是自己沒有能耐,隨即調整好了心態,正了正身子對著江如鳶說道,“主子,我想留在林府是另有原因,那林尚書有問題!”
見廖瑤正了心思,不想多說,江如鳶也沒有逼她,她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她若是不想說,自己怎麼逼她也沒用。
隨即也轉了心思問道,“林尚書有什麼問題?難道那就是你要留下的原因,你說的秘密是……”
“是的,我進林府的這段日子很少見到林尚書,可我為了打探消息,有一次去主苑的時候無意走進了林尚書的院子,聽到書房有人說話我便藏了起來,聽到那林尚書和一個人交談著,什麼兵符,什麼蠱毒的,那人說話聲音沙啞,倒也聽不出是男是女,但口音不像我大天朝的人,我還想再聽點什麼,但裏麵的人警惕心非常強,差一點就發現我了,說來當時也巧,身邊正有一隻野貓,我便扮成野貓叫了幾聲。”
“後來我想再聽什麼,可卻再也聽不到了,他們將聲音壓的極低,看樣子是在密謀什麼……”
一聽到兵符和蠱毒,江如鳶就想起了自己身上的毒,雖然暫時沒有毒發,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是越來越不如以前了,以前偶爾發作自己還可以用一些止痛的藥壓製一下,可最近身體越來越不行了,夜裏的時候總是起夜,而且止痛藥對自己的蠱毒已經一點作用都沒有了!
這不是個好變化,也可以說蠱毒在一點點侵蝕她的身體機能,一旦有一天身體弱的承受不住這霸道的蠱毒,而自己又沒有找到解藥的話,那自己怕就是要油盡燈枯了。
也正是這樣,她行事才會越來越乖張暴戾,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時日已經無多了,也可以說是什麼時候死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她要盡快,布局,若是實在撐不下去了,也好為淩嘉傲留下點什麼。
想到淩嘉傲,江如鳶眼裏的光有些明滅,光影彌漫間,將人襯托得更加神秘……
“如是,那林尚書恐怕是在與外國合謀,至於他為什麼要投靠別的國家,中間又有些什麼交易,我們不知,那暫且你就先在這裏呆著吧,為了避免別人懷疑,以後我不會輕易再過來,你若是有事就直接叫人傳信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