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但江如鳶已經知足了,畢竟能在這麼一個嘍囉嘴裏聽到一些東西就算是猜測也比自己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來的穩妥一些。
“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東西了,其他的,你就是問我我也不知道了,我隻是教中最邊緣的人,連主教都進不去,我就是想知道也沒人告訴我啊!”
江如鳶信了,竟自己剛才那麼一打擊,他若是還敢說謊,那自己也就認栽了,實在是沒辦法了!
看著知府跪在地上一臉亮光又縮縮地看著自己的樣子,江如鳶收回了想法,微微一笑,又將淩嘉傲的錢袋拿下來,隨意地丟給知府,“走吧,我說過不會為難你就是不會為難你!”
錢袋落到地上發出“咚”的一聲,顯然那錢袋裏的銀子不少,但江如鳶連眉頭都沒眨一下,顯然也是一點都不心疼,也是,人家堂堂太子妃會在乎這點錢嗎?
隻是一眾侍衛看著江如鳶跟太子隨意的態度一驚,剛才太子妃去摘太子的錢袋,一聲招呼都沒打,一些人悄悄地看了淩嘉傲一眼,見他絲毫反應都沒有,就更是驚訝了,這太子妃真的是膽大包天了!
也是,若不是膽大包天,剛才也說不出那樣的話來嚇唬那兩人,那折磨人的招數,說真的,就是他們這些為了保護主子而死為己任的人都莫名的覺得後背一涼,都默默想著,牙裏藏著毒藥對他們也算是好事,不然萬一任務失敗死了也就倒好了,若是沒死落到太子妃那樣人的手裏,豈不是生不如死!
想到這裏默默吸了一口大氣,半天都不敢喘出來。
見江如鳶當真如她所說並未難為他,知府爬起來,撿起錢袋,也不顧已經髒了的衣服,忙往外走去。
“等等!”江如鳶的話一出口就見到默默停下了腳,就像來自身體上的本能一樣,隻有江如鳶知道,他這是被自己嚇怕了啊!
但江如鳶並沒有因此鬱悶,反而有點興奮,看來震懾這招是真的有用啊,要不自己趕明兒再去寫一本關於用刑的書?
看著一個個明顯害怕的不敢抬頭的侍衛,江如鳶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對,就應該這樣子,也好震懾一下那些想和自己做對的人!
可江如鳶沒有想到,這是淩嘉傲在這裏,淩嘉傲的本事早就傳到了各個地方,有他盯著的地方,哪怕隻是掃一眼,他也能震懾著眾人不敢造次,不然今天的事僅僅憑著江如鳶一個看上去小丫頭片子一樣的人撐的起場麵呢?
江如鳶抿掉嘴角的笑,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也沒有說什麼,當然,確實沒有什麼可難堪的,淩嘉傲就代表了她,她也是淩嘉傲的招牌,有人給撐著後腰,自然敢肆無忌憚地做大爺了!
“怎麼?堂堂太子妃想出爾反爾,殺人滅口?”那人見江如鳶這麼說話便站直了身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你想怎樣就怎樣的架勢。
江如鳶一愣,隨後笑道,“無事,我隻是想提醒你一聲,出門注意安全,別的就沒了,你且去逃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