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也不知道你的心上人是他,隻不過最近有風聲傳來,拓跋國的大皇子本是在外遊曆,如今歸來,看樣子是有一爭皇位之意,不知道這個消息對於三長老來說可新鮮?”
江如鳶邊說著邊觀察著風淮,她沒有說風兄,沒有套近乎,這件事便上升到了雙方的利益關係上,見風淮臉上的表情有所鬆動,江如鳶又繼續道,“若是我們答應你,將來等到拓跋國內亂,會助你的大皇子一臂之力,算是我們的誠意你能不能答應我這件事?”
江如鳶也不是盲目的人,單憑眼前的一件事就斷了以後的後路。這拓跋國,且不論戰爭不戰爭,光是自己身上的毒,也是必須要走一趟的。
而那拓跋三皇子能將冀州城中數十萬人的性命都不放在眼裏,想來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將來若是他登基了,自己想去拓拔國借道,還要借人家的聖島,必是不容易。
若是如此,那倒還不如這拓跋國的皇上是他們一手扶持上去的,到時候說起話來也更方便一點。
江如鳶這邊算盤打的聲響,卻看著淩嘉傲坐在一旁,一臉的陰沉之色,這男人,該不是還在為他們剛才的事生悶氣吧。
“這樣,風淮,你先考慮一下,我們等的及。”江如鳶沒有逼他,留了足夠的時間給他考慮,一邊是繼續被軟禁著做他人的傀儡,一邊是通過自己的努力能為自己的心上人做一些事情,她相信,風淮不是個蠢的,他懂得如何選擇。
“若是我不同意呢,將你們的身份公布出來,到時候拿著你們去威脅那些挖金礦的人,你說這個主意怎麼樣。”風淮邊說著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若無其事地說著。
江如鳶本是有信心的,可卻在聽到風淮的話時,滿臉的興趣盎然都僵了下來,她來的時候就是抱著和這位傳聞中的三長老合作,再不濟就挾持了他威脅寨子中的人。
可眼下看來,這兩條路確實都是走不通的,和他合作,他若是不願那他們也強逼不了,本想著挾持他,但現下看來,就算是他們挾持了這位三長老,那堆人也不會拿他們當回事的。
況且自己現在已經將身份亮出來了,沒有退路了。本想著直接承認自己的身份會是誠意的一種表現,但沒想到現在看來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你想怎麼樣?”江如鳶這時也警惕地看了風淮一眼,之前是想著他應該是個識時務的人,但沒想到人家道高一籌,是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如是想著,麵色也陰沉了下來。是了,剛才自己還是占著主動的位子,現在卻一瞬間便所有的優勢都敗了,剛才是想著用太子和太子妃的身份壓著他,沒想到自己身處這個位置,根本就耍不得威風。
抬眼看了看淩嘉傲,依舊是剛才那副高深莫測的表情,不覺有些頹廢,怎麼同樣都是人,遇到事情,淩嘉傲就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自己就這麼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