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嘴角微抽,尤其是風淮,再一次見識了什麼叫,“最毒婦人心”了,江如鳶真的一點都沒讓他失望!
“說吧。”江如鳶一改剛才有些陰柔的樣子,恢複了冷冽的樣子,一前一後幾乎兩個人的性格轉換讓在場的人絲毫看不出什麼有什麼不對來。
隻齊唰唰地看著大當家的,等著他嘴裏說出些什麼東西來。
“這裏的金礦是宇皇子發現的,他讓我們盯著,好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沒想到到你們這裏讓你們截胡了。至於京都的人有沒有人知道,我在這裏就不知道了,但以宇皇子那樣奸詐的性格,應該是不會告訴別人的,有這樣的好事誰不想自己獨吞啊。”大當家的說話語氣能讓江如鳶感覺到他對淩葉宇的不滿。
看來在平時辦事情的時候,淩葉宇也不如他外表表現出來的溫柔嘛,定是做了什麼讓大當家的不忿的事情,比如這次金子的事,江如鳶就覺得,淩葉宇一定是想自己獨占的,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底下這幫幫他賣命的人!
不過江如鳶並沒有將重點放在這裏,而是輕飄飄地來了一句,“什麼截胡,明明是那金子與我有緣。”
連搶別人東西都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外加不要臉,大當家的聽了也不知是手上的傷疼的還是被江如鳶的這句話氣的,臉憋得通紅。
江如鳶也不理他,而是側身看了看淩嘉傲,“這事怎麼辦?”
“我們該回去了,我的人來消息,拓拔國的人已經到京都了,這次來勢洶洶,我怕出什麼意外,這邊的事我安排一下,咱們即刻回京。”淩嘉傲眼神微眯,看樣子對那拓跋國的三皇子很是忌憚。
江如鳶微微點頭,她的關係網不如淩嘉傲,也不是很了解那什麼拓跋三皇子,所以這事情還是讓淩嘉傲決定就好了。
“太子,太子妃,那我……”風淮輕輕開口,嘴裏滿是讀書人的儒雅。
“你就跟著我們就可以了,到了京都,暫時不要露麵,京都勢力繁雜,萬一讓人將你的老底翻了出來,我們也不好做,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江如鳶安慰道,是她欠缺考慮了,風淮這事她應該和他早早打好招呼的。
“既然這樣,那風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風淮微微拱手道。
山下
離開了幾天的淩嘉傲和江如鳶再次露麵,就見到杜統領臉上灰塵滿布,身上的衣服也都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但眼睛卻是晶亮晶亮的,老遠看到江如鳶就一臉興奮地跑過來,“太子妃,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們按照你留下的圖紙挖礦洞,不僅再沒有發生什麼塌方的事情,主要是就連速度都遠遠地加快了啊!”
江如鳶聽著,像是早有預料一樣,並不顯得驚訝,倒顯得杜統領過分熱情的有些尷尬了,顯然杜統領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還在一旁興致勃勃地說著,“對了,太子妃,我們這次挖金礦不僅挖到了金礦,還挖到了一些黑乎乎的東西,既不是泥又不是水的,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知太子妃可能前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