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一輛藍色卡宴穩穩停在WW2門口。
WW2是一家位於城郊的高端射擊俱樂部,專供有錢人消遣。從城裏開車到這,足足花費兩個多時車程。
泊車弟看清車牌號,臉上立即洋溢起一抹燦爛的笑容迎上前:“餘姐,您終於來了,孟少特地交待我候在這裏告訴您,聚會地點已經改變到二號場地。”
餘晚皺起眉頭,孟深搞什麼鬼,為何改變場地不直接打給她?
很快就有了答案。
她推開門,踏進包廂那一刹那,一眼就望見人群中央的唐越!
盡管他穿著一身休閑服,藍色牛仔褲加T恤,卻更顯得身姿挺拔,英俊帥氣,簡直A到爆。
靠!
陰魂不散!
餘晚一腳踢倒身側的花瓶。
“哐當”
花瓶破碎發出巨大響聲,包廂裏遽然安靜下來。看到來人,眾人不約而同的朝唐越望去,目光裏滿是戲虐與看好戲的姿態。
“餘姐來了。”有人討好的打招呼。
餘晚眉頭皺得更緊了,一手指著唐越,質問道:“他怎麼在這裏?”
眾人心道:果然,即便餘晚把唐越搞破產,依舊不對盤。既然如此,以後他們也能無所顧忌的將這位昔日貴公子狠狠踐踏在腳底下,那滋味一定好極了。
孟深走過來,拉著她的胳膊來到一邊,解釋道:“我事先也不知情,都是黃三他們特意給你搞的‘驚喜’。”
唐越斜睨一眼餘晚胳膊上的那隻手,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
“你要是不想見他,我讓人把他攆走。”孟深提議道。
餘晚眉頭擰緊又舒展開來,難得大發善心地擺擺手,“算了。”
誰能想到,昔日走到那都是眾人爭搶巴結的對象,有朝一日會被像條狗一樣掃地出門?
孟深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就知道死黨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麵上是江城出了名的紈絝,卻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情沒幹過,甚至比那些人模狗樣的淑媛們還要純善。
餘晚徑直朝正中間走去,目不斜視的與唐越擦肩而過,緊接著淡定的尋了個位置坐下。
眾人麵麵相覷,不敢置信:就這樣?撕逼場麵呢?
唐越垂下眼瞼,遮擋住眸底劃過的笑意。
黃三立馬端過來一杯溫牛奶,討好又狗腿地遞到她麵前,“餘姐,我錯了。”他嘴角青腫,顯然被孟深收拾得不輕。
餘晚接過牛奶,鳳眸冷如寒霜睨視著他,“下不為例。”
黃三聽後不由得鬆了口氣,現在黃氏正在與餘氏洽談生意,他要是惹惱了這個祖宗攪黃了家族生意,回頭還不得被他老爹活活揍死。
牛奶溫得剛剛好,餘晚正好口渴,連連喝了好幾口。
現場有個新人,看到這一幕都表示十分驚詫,拽著同伴的袖子壓低了聲音問道:“餘姐居然不喝酒?”
同伴“嗯”一聲,解釋道:“這是餘董事長十年前定下的規矩,在外邊不準許餘姐喝酒。如果有人犯了這條規矩,抱歉,餘氏會立馬撤資。”
“嘖嘖……餘姐家教真嚴。”
人群中,唐越聽到兩人對話,眼眸微閃。如果不是那一日發生的事情,他或許也會如此認為。
但真相卻是某人酒量不行,一杯即倒。
而且酒品……
真是出奇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