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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置好了許靈心後,許耀星快速的趕到了地麵上,對著已經等待多時的雪憐蓧道:“走吧。”
雪憐蓧在院子外麵望著遠處越來越近的火光,說不出什麼話來,隻答道了一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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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長,儲備能源都已經用完了,前麵設下的兩道防線都被那個拿鐮刀的使用魂技直接摧毀了,沒能起到什麼作用。但是……對方為首的那個人至今還沒有出手,情況不容樂觀啊!”在星沉鎮的北邊的一座高台上,一位星沉鎮的魂導師正向張辰回報著現在已經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情況,他現在也是氣喘如牛,顯然是為了輔助防守奔波了不短時間。
張辰此時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他現在需要同時與四個不同位置的人連線,並且還要準確的指揮現在所有正在努力抵禦邪魂師的大家。
星沉鎮落得現在這副光景,他早已是心力交瘁,但是這時他又不得不繼續堅持下去。
如果連他都倒下了,那星沉鎮才是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但是,隻要鎮星鬥羅還在,那麼星沉鎮就還有機會。
“現在都開始用定裝魂導炮彈,不惜一切代價的給我轟!就算是我星沉鎮最後灰都不剩下,也要讓這些該死的邪魂師付出代價!”隨著一個又一個壞消息傳到張辰的耳中,他的情緒終於爆發,歇斯底裏的咆哮道。
“撤退的各位,請一定,一定要跑快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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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在又一次在空中擊破星沉鎮打來的定裝魂導炮之後,手持血色鐮刀的邪魂師竟抽出空來對身旁的同伴說起話來:“血衣,你給怨魂們施加的防禦可不行啊,怎麼一被定裝魂導炮彈轟中就打散了。你該不會是在摸魚吧?哈哈哈哈!”
麵對他的嘲諷,被稱之為血衣的人卻是用一種十分不屑的語氣還擊:“切!老子怎麼做事還用得著你管?這可全是定裝魂導炮彈,要是全給你轟身上,你那條小命早就沒咯!”
話是在說著,他身後的九個魂環有好幾個都還在不停閃爍著,額頭上也冒著細密的汗珠,很明顯這樣的攻勢的確讓他應付起來有些吃力。
“好了!血鐮,血衣,你們兩個差不多夠了。前進的動作快些,他們已經快要開始拚命了,都給我小心點,要是你們犯傻被突然飛過來的幾枚九級魂導炮彈炸死了,我可不介意拿你們兩個封號鬥羅的靈魂和肉身做實驗。”那名雙袖藏蛇,卻一直未曾發動任何能力的白褂黑袍人發話了。
另外兩人都是打了個激靈,立即停下了鬥嘴。
這時,星沉鎮一方的攻勢明顯放緩,應該是在填充炮彈。
“他們在換彈,現在正是突擊的好機會。”
“好的老大!我這就去……”手持鐮刀的邪魂師血鐮騰空而起,身後排列在第七位的黑色魂環光芒大放,隨後便化為一道黑光朝著張辰所在的高台極速飛去。
武魂真身!
“擒賊先擒王嘛!”邪魂師早就知道星沉鎮現在是在被誰指揮著了。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張辰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隻能匆匆甩出一個魂導魂導盾試圖抵擋一下。
魂導盾在被拋出五十米遠後就在空中自行展開了。
但來勢洶洶的血鐮並沒有將這個防禦力並不是很高的護盾放在眼裏,隻見他刮出一道黑刃向護盾攻去,僅僅用了一招就將張辰釋放的一次性七級魂導盾給擊破了。
護盾隻拖延到了一瞬間的時間,空中的血色鐮刀在解決掉它之後便以比起先前更快的速度向張辰衝去。
就在那柄鐮刀距離張辰所在高台隻有五十米不到的距離時,張辰的身後展開了一個燦金色結界,將星沉鎮這頭的陣地全部籠罩其中,也阻擋住了血鐮的衝擊。
血鐮向著張辰的攻擊也因為這個結界被迫停止,重新回到了地麵上。
在嚐試著突破這個金色結界的時候,他隻覺得身旁的空氣有著陣陣爆炸,使他的魂力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消耗著。這種爆炸還產生出了許多的金色光霧,那光霧給人一種強烈的粘稠感,不斷的給予他阻力,讓他前進的速度一減再減。
在下方的炮火陣地此時也是填充好了第一波炮彈,朝著血鐮的方向轟擊而來。實在是沒有辦法,血鐮最終還是放棄了對張辰的這次襲擊。
“嘶……好難纏的結界,這種能力已經非常接近領域了。”血鐮退出了那金色結界的範圍,為了躲避襲來的炮火攻擊,他不得已的先降落到了地麵上來。
待到他在地上穩住身形的時候,他才有機會看向那金色結界的來源——
已經變得越發昏暗的天空,淡淡的金色光霧彌漫在星沉鎮已經是殘破不堪的街道上。
在光霧的中心,許耀星的頭上頂著一頂由無數星星構成的皇冠,皇冠此時正閃爍著璀璨的金光,在已經越來越暗的天色中顯得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