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寒有些疑惑地抬眸,一雙美眸裏一時間少了往日的冰寒,反而還有幾分靈性。
紅鈴一瞧有些愣神,可是下一刻那美眸就像是結冰了一般冷得不敢讓人多看一眼。於是她連忙撇看眼,繼續望著那枚玉佩。
玉佩沒有雕刻什麼複雜的花紋,隻是在上頭刻下了一字“何”。
紅鈴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便對若寒道:“你這玉佩好好看,能借我看看嗎?”
沒想到這話一出卻像是把她嚇到一般,連忙把玉佩給收了起來。
紅鈴:“……”
馬車不能下,若寒自己下去和仙樂宗本宗的弟子了什麼。紅鈴有些放心不下,貼在車窗便聽著,沒想到就在這時若寒卻回來了,一時間十分尷尬。
紅鈴看著那忽然出現的女子,幹笑兩聲。後者卻垂眸冷道:“我沒有賣你,放心。”
紅鈴無奈,這家夥就是有賣她也不知道啊。不過話都到這裏了,她也不好意思探口風,隻好重新爬回椅上。
若寒也落座了,好不容易恢複到正常氣溫的車子內又立刻跌入冰點。
不知過了多久,紅鈴看著馬車已經進到仙樂宗很深處了,正想要問話,若寒忽的開口道了一句:“你變了很多。”
紅鈴一愣,有些疑惑地瞥向她。這家夥也和她不熟好吧,怎麼會她變了?
“那個時候在他身邊的你,和現在的你,判若兩人。”若寒沒有避開紅鈴的目光,一雙清冷的眸子就這樣直直地射來。倒是紅鈴被她盯得有些發慌,下意識撇開了眼眸。
隻是,這家夥居然她變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紅鈴在心裏疑惑地想,見若寒下了馬車也跳下來。
“見到人之後,就你是我的弟子,知曉?”若寒走在前頭,紅鈴跟著有些擔心道:“弟子?可是我的妖力……”
“我點了你的穴,可以抑製一些,但是不要靠近那些長者,他們的洞察力很強。”若寒沒有回頭繼續走著,紅鈴撇撇嘴隻好低著頭跟。
這都是些什麼事情啊!
本來以為若寒會直接把她帶到會試,沒想到這家夥拐個彎就把她丟到弟子居了。她一個人傻在那裏,看著若寒離開,身旁一大堆女弟子卻一湧而上,圍著她笑道。
“原來你就是長老的新弟子啊!真好!”
“誒誒,你每跟著長老會不會壓力很大?她長得那麼出眾,你跟在她身邊豈不是一點都不起眼?”
“不起眼?”紅鈴撇過眸眼裏有些惱火,她怎麼就不起眼了,她還一身紅衣呢多耀眼啊!
“好啦好啦,你也別計較這個。你能當長老的弟子實在是很幸運了,至於青出於藍就別指望了。”
這個人罷,其他人也紛紛點頭稱是。
紅鈴心裏有些吃驚,但是更多的還是不服氣。她是知道若寒厲害,可是也不至於到別人無論如何努力都追不上吧?
於是她便裝作好奇八卦道:“我家師父,真的有那麼厲害?”
這話一出,整個弟子居的女弟子都吃驚得不得了。望著紅鈴像是看著怪物一般道:“你拜她為師,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紅鈴聽罷“嘿嘿”幹笑道:“這我也沒有辦法啊,你們也知道師父這個人性子清冷,平日裏幾句話都難……”
其他女弟子聽罷頗為失落道,“居然這樣,唉也是啊,人美話不多。虧我們還指望著你能給我們講講她的事情呢!”
“算了我來!”這時一個身材略微魁梧的女弟子站起來,紅鈴看了她一眼倒是覺得這個人老實巴交的樣子。
“長老可是仙樂宗了不起的人物啊!就不她以前立下功績,就是四年前血宗清僥那一次,她也參與了!還立下了大功!幾乎大半個血宗聖殿都是她肅清的!”
這女弟子的話紅鈴想了想也覺得不錯,那一年她和莫染從血宗地宮裏出來,若寒雖然昏迷過去但是後來的事情估計也隻是她來做了。而且就算她不做,這些功勞也是記在她那裏的。畢竟當時去的絕大多數是恒門的人,而若寒看她一身裝備就知道是恒門一個重要任務,於情於理這些功勞她是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