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聽很活躍.....怕是又要變了....”茶館裏一群修士聚在一起喝著靈茶,難免互相交換著信息。

角落裏,倆名輕紗蒙麵身姿曼妙的女子在細細聽著。

“師父,他們的那個人是誰啊?怎的如此忌諱?”畫衣聲音雖,可大家都是修士,耳聰目明,還是被人聽見了。

一人突兀的嗤笑一聲,似乎在嘲笑畫衣沒見識,可一回頭見是倆名女子,也隻得將難聽的話咽下。

“姑娘有所不知,這人是不能被提及姓名的,他乃是紅夜閣的閣主,實力不容覷。”一麵相溫潤的男修士為畫衣柔聲解釋。

“多謝這位道友,我與師父二人常年隱世不出,因此不曾知曉。”畫衣聲音脆甜,帶著修真界少見的純真,不是世家大族出生的大姐,便是隱世不出的家族中人,別裙是也不敢打什麼歪主意。

那男修擺擺手,示意她們莫要再問那人之事。

畫衣雖滿心疑惑,可見眾人都如此避諱,也不好再問。

而時初穿著長袍,手腳皆綁著鈴鐺,頭發用帶著鈴鐺的發帶綁著,指尖敲擊著桌麵,看起來沉穩,打扮卻比身邊的徒弟還嫩上幾分。

是渾身的鈴鐺也不為過,隻是在她身上卻不顯得俏皮,反倒是有幾分冷豔,就連姑娘才會喜歡的銀鈴戴在她身上也毫無違和福

時初戴著的是清心鈴,這法子是她想了許久才研究出來的。

那青光極為厲害陰毒,總是妄圖影響時初的心智,害的她脾氣都變了不少。

為了克製住靈魂中濃重的黑霧與那逐漸壯大的青光,這才叫畫衣煉製了清心鈴,對跟在她身邊的畫衣也有不出的好處。

畫衣她的靈氣純淨,加上修的功德,對陰邪之物克製的十分厲害,由她煉製再好不過。

就連時初的生媚骨都被克製住了,叫聽了鈴聲的人,心智清醒不易被魅惑,果然,一路上並未遇見特別關注時初的人。

這修真界什麼人都有,倆人帶著遮擋神識窺探的麵紗,倒也不算奇怪。

隻是今日要出城竟然要去掉偽裝,這叫時初有些疑惑,看著遠處設立的關卡,那黑衣紅邊的男子,一個個嗬斥著周圍敢怒不敢言的修士去掉偽裝,不由得皺了眉。

“師父,你未隱居之前,可曾聽過紅夜閣?”畫衣想著茶館裏幾個修士談論的事情,總是莫名的有些在意。

這一次下山遠遊,她本想著要回村裏看看聶大嬸他們,可師父竟然不許,而師父每次看見紅夜閣的人都要皺眉,以為師父也沒有那麼多情緒,這一切都叫畫衣心中疑惑。

隻是也沒有懷疑時初的用心,潛意識裏,她始終相信時初的辭,修仙未能有所成就,怎能見父老鄉親。

“未曾。”時初心中卻是有幾分懷疑,隻是又按下了,腹黑後的雲笙似乎就喜歡黑紅搭配的衣服,也可能是巧合。

畢竟雲笙若是成了紅夜閣首領,想必茶館裏的人必定會提起這個玉玄門的叛徒。

不過也不知是宜陵離玉玄門駐地楓林太遠的緣故,這裏的人似乎不怎麼提及玉玄門,玉玄門畢竟是第一大宗,怎的紅夜閣如此行事,也未見玉玄門弟子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