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馬上把皇上的行蹤告訴我,否則的話別怪我……”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後麵一陣熟悉的聲音響起,威嚴又不失動聽。
“怎麼竟然如此的囂張跋扈,看起來上次還沒有給你教訓好,這次竟然又跑到朕的皇宮門口來鬧,怎麼?難道是想死了不成?”
你聽到了這句話,這皇貴妃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連忙磕頭。
“皇上萬福金安,臣妾這一次找到皇上,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與皇上去說。”
皇上十分的不耐煩,現如今再看他一眼,都覺得十分的惡心,所以隻是擺了擺手,示意他有什麼話趕緊說,這皇貴妃娘娘的嘴蠕動了幾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也隻能忍了下去,眉眼之中帶著些許的淚痕,這才輕聲的說道。
“臣妾已經將近一年沒有見到父親母親,臣妾請求能否用臣妾的父母入宮與臣妾團聚,臣妾如今惹了皇上如此生氣,心裏實在委屈,想要與父母去訴說,不知……”
皇上根本就沒有理會他,說與不說,都有皇上,沒有任何的關係,如今皇上隻想盡快讓他離開這裏,自己見了真是惡心,想著來著,這才點了點頭說道。
“見吧。”
沒有想到曾經的恩愛,如膠似漆,自己所有感情的付出,如今換來的隻是兩個字想到了這皇貴妃的心裏不僅毀壞了起來,他不會恨皇上,隻恨這郡主,隻恨這搶了自己寵愛的錦江,如果不是他們兩個的話如果不是他們的話,自己又如何能夠做到如今這個地步,想到的這裏,這才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既然皇上答應,臣妾如今就去叫父母入宮。”
說完之後,這才轉身離開。
皇上並沒有在意,此時此刻,在外麵已經準備好了的皇貴妃娘娘的家人已經快速的前來,剛一見到了自己的父親,皇貴妃頓時哭了起來。
“父親現如今女兒被如此打壓欺負,而且父親能夠為女兒做主。這個月實在是十分的厲害,現如今才剛來,沒有幾天,竟然就已經被皇上如此恩寵,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女兒的這個地位也是難保,還請父親能夠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幫助女兒重新得到皇上的寵愛。”
這句話自然不必多說,他這才點了點頭,然而此時此刻,事情卻並沒有想象的這麼簡單,如今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勢必會造成一定的肥油,想到了這裏,這才開口說道。
“我已經知道了,你現在把這事情的具體情況告訴我,讓我也好知曉這件事情究竟應該怎麼辦才好,接下來你也就不必再管了,畢竟接下來的事情有為負責幫你做主。”
將所有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聽到了這裏,他這才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如今這件事情已經不再是之前那樣簡單了,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會有更大的困擾。
兩個人在這裏討論了一番皇貴妃,更是將所有的事情全都從頭說了一遍,將所有的事情全都說完之後,他們兩個得出了一個結論,錦江恐怕是羅慕芷她們送進宮中的一個內線。
這個錦江恐怕是他們的人,如果讓錦江一直呆在後宮之中,很有可能日後是皇上的位置就會傳到畢朗的身上,而並非是現如今的太子,想到了這裏,兩個人不寒而栗,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朝走險棋,劍走偏鋒,現如今竟然走到了這兩條路上,頓時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可是如今這件事情卻遠遠沒有想象之中這麼簡單,兩個人雖然現在已經得出了這個結論,但是究竟結局應該如何?究竟應該如何去做?兩個人現在還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就在這裏擔憂之時,突然聽到前方似乎有什麼動靜。
後宮之中,畢竟不是久留之地,暫時並沒有想到什麼辦法,兩個人也就隻能無奈的散開,將自己的父親送回到了家中,皇貴妃一個人跌坐在了地上,想起了曾經皇上對自己的寵愛與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然而現在這些照顧與寵愛,全都已經坐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她的心中就十分的疼痛。
現如今,身邊已經沒有可用的棋子,除了自己的家人,便是身邊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