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他和母後齊心合力,才能在他臉上硬擠出一點點表情,搞出一點點“人味”來。
這麼想著他就去扯帝言殤的臉皮了,喝道:“妖孽,居然敢假扮我哥哥,看我不扯下你的偽麵具。”
“嗷~”
墨華宮透出鱗莫玄的哀嚎。
兄弟倆索性像時候習武時候那樣,酣暢淋漓的打了一夜。
……
翌日。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神清氣爽的晨息。
一聲聲淒厲的呼喚,擾了晨光的美好。
“我要見王上!”
“我要見王上!”
“……”
虞清灩仗著自己的修為突破重重包圍,衝到了墨華宮來見帝言殤。
彼時,已經是披頭散發,衣衫不整,嗓音沙啞,形象盡失。
按理,以她的身手,也不至於這樣,可攔著她的都是宮裏所謂的老人。
還沒摸清楚一切,爬上帝言殤的床之前,她不敢肆意妄為。
原來昨晚的所見所聞都不是幻覺,還沒等她睡醒,就被太監頭頭安排來的人拎起來學習宮規。
她到現在還沒吃上早膳,餓得前腔貼後背,眼冒金星。
可她身為皇國三公主不能輸給幾頓飯,更不能讓邪惡的蠻族王後得逞!
她要把她入宮後的遭遇全都告訴帝言殤,帝言殤一定會處罰那個狠辣的女人,廢了她的後位,仗斃那些惡奴,然後好好疼惜自己。
“……嗚嗚嗚……”虞清灩哭得驚地泣鬼神。
墨華宮門口,王的近身侍衛可不是吃素的,她除了哭之外,寸步難校
“來人,把虞蕉美人送回華瓊宮!”葛總管一聲令下。
玩了一夜的帝冥一終於睡下,他趁著這會兒時間,帶著接任他打理墨華宮的田副總管過來熟悉日常事務。
沒想到剛抵達宮門口就迎上了“瘋婦”。
“虞蕉?”虞清灩怔愣。
轉瞬間她就想明白了,原來這些人是把她當成虞蕉那頭肥豬才這樣待她。
就嘛,都是誤會。
對待那頭肥豬就該如此!
餓她幾幾夜,看她還會不會頂著胸器,在她麵前晃來晃去的礙眼。
她的身份豈是虞蕉能夠比較的。
“咳。”虞清灩挺直了脊背,把散亂的頭發捋到了耳後,正色道:“總管是吧,本宮是皇國三公主虞清灩,不是虞蕉,本宮要見王上。”
葛總管雙眼噙著老辣的精光,恭敬回應:“這宮裏隻有送嫁妝而來的皇國使者,和嫁給王上的虞蕉美人。
王上日理萬機,公務繁忙,您您不是虞蕉美人,嫁妝已經送到了,就請回吧。”
虞清灩一張花溜溜看不出底色的臉,僵硬得像王宮的大門板。
“你是那個惡毒,狠辣,陰損,卑鄙,無恥,肮髒的蠻族公主派來的是不是?”虞清灩厲聲質問。
淩霜宮,皮開肉綻被包得像木乃伊一樣的瑟舞王後莫名打了個噴嚏,渾身的傷口都扯開了,慘呼著讓鐵八給她包紮。
剩下的三個,鐵二、鐵三都是男的,隻能鐵八來伺候她。
葛總管聽到虞清灩這一長串的用詞差點就繃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