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淵明這步棋下的很高明,可他忘了出兵前要先練兵。
一個自願策反,一個胡攪蠻纏。
田副總管把虞清灩送進門,退了出去。
王上這是要寵幸虞蕉美人了吧,女人嘛,上了床,看她還會不會這麼潑辣。
“妾身,參見王上。”
虞清灩梳著一頭半披半綰的發髻,穿著火紅色的抹胸,外罩一件透明的薄紗,眸光盈盈若水,嗓音柔柔若蚊,體態婀娜多姿。
昨夜醒來,她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冷宮的荒園裏,想來,是冥雲歌在暗示她,她的下場。
原本她讓華瓊宮散播謠言,隻是為了把她拉下王妃的位置,這樣看來,那個女人是真的會妖法。
她現在眼睛一閉就能看到可顏泣血的臉,耳畔的每一縷風似乎都噙著可顏的話。
她是不敢再去招惹冥雲歌了,就從帝言殤這裏直接下手吧。
“起來吧。”帝言殤俊美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謝王上。”虞清灩碎步來到帝言殤身側為他揉肩。
父皇,女人還是要像她和虞晟修的母後那樣溫柔體貼,才能討男人喜歡。
她可以對他身邊的鶯鶯燕燕狠辣,在他麵前還是要以柔克剛。
這樣近距離感受到他的氣息,有一種仿佛會馬上窒息的感覺,心跳如擂鼓,又不敢大喘氣。
“三公主何必屈尊降貴做這些事。”帝言殤眸光沉了沉。
“王上的是哪裏的話,臣妾是王上的美人啊。”虞清灩嬌聲道。
帝言殤冷笑:“你妹妹也這麼過呢。”
虞清灩臉上一僵,很快緩和了幾分,嬌聲道:“王上,您覺得我和妹妹相比,誰令您更滿意?”
我就不信我比不上那頭肥豬!
“她是本王的美人,而你是她姐姐,你呢。”
“王上,您迎娶的可是我!”虞清灩心慌意亂,帝言殤該不會以這個理由,把她一直晾著不管吧。
“本王隻是顧及皇家的麵子,才把坐著花轎的你迎進來,本王的美人從來都是你妹妹。”
“可是王上,臣妾才是坐著花轎來的,那頭……臣妾的妹妹已經回到王宮了,臣妾才是最愛您的人啊。”
虞清灩撲進帝言殤的懷裏,薄紗衣滑落,露出水嫩白皙的香肩。
帝言殤手腕一翻,手中多了一塊虞清豔用來與皇宮聯絡的傳訊石。
帝言殤暗暗自嘲,母族的絕技居然在王宮裏用上了。
田副總管推門而入,見到眼前香豔的畫麵拂了拂額頭上滲出的細汗。
他也不想進來打擾,可事情實在緊急:“啟稟王上,迎月宮的人來報,王子一一夜未歸。”
帝言殤猛的站起身,懷中的虞清灩,直接摔在地上,背對著帝言殤的麵容咬牙切齒。
賤人已經成為監下囚了,賤種居然還能繼續作妖!
“王子失蹤了一一夜,你們才發現?”帝言殤的怒火瞬間點炸。
田副總管眼底眸光滾動,縮了縮肩膀,細細道來,
“葛總管將王子交給米公公了,葛總管離世後米公公一直守在靈堂裏,迎月宮裏的人都被虞蕉美人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