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雲歌停止了掙紮,輕盈的身體,配合自己的手勁緩解,倒也沒有太痛苦。
“?”鬆公公捂著肚子,噴出一口老血,滿臉不可思議,這是帝言殤第一次對他動手。
“國師大冉!”屋外傳來月柳的聲音。
上官灝急匆匆的走在前頭,推開寢宮的門,看到這一幕,一個轉身猛地把門拍上,門外的月柳鼻子好像塌了,淚流不止。
月柳怒罵,當國師就了不起啊,把王妃娘娘的寢宮當成自己家了吧,居然自己開關門!
月柳想了想,頓時眼中一片清明,轉身跑向華瓊宮。
“參見王上!王上您快把王妃娘娘放下,有事可以放下來再談。”上官灝簡單施了個禮,急切道。
帝言殤不是很疼冥雲歌嗎,怎麼會如此待她?
冥雲歌和鬆公公同時投去看好戲的眼神。
帝言殤麵色陰沉,眼神冰冷而陌生,嗓音像是噙著寒冬臘月的冰渣子,把上官灝直接凍住:“哪裏來的白臉,馬上滾出去!”
上官灝:“??????”
他雖然沒有穿官服,可帝言殤又不是臉盲,怎麼會不認得自己?
冥雲歌被鉗著下巴,笑不出來,眼角彎彎飆出了眼淚。
鬆公公翻白眼看。
這是你弟弟的人。
窗台上突然探出了一個腦袋,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渡著一層淺淺的水光:“父王,你為什麼抓著母妃?”
冥雲歌、上官灝、鬆公公齊刷刷的看向帝言殤。
帝言殤麵色緩和了幾分,星眸一片柔光,鬆開了冥雲歌,走上前,將帝冥一抱進懷裏:“怎麼這麼頑皮,爬窗子做什麼?”
帝冥一吊在帝言殤的脖子上,父子倆聊的很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