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冥一抿緊唇瓣,緊緊盯著兩株血植,半晌,點點頭,化成一縷黑芒進入了冠珠之鄭
冥雲歌告別了兩株,翻回了寢宮裏,雙腳還沒站穩,一頭紮進鱗言殤的懷裏。
“……”冥雲歌,他這不遠不近的站在這裏是故意的吧。
帝言殤順勢雙手兜著她的嬌臀,把她托了起來,支開她的雙腿環在腰間,用手肘夾住。
冥雲歌整個上半身向後傾倒,嚇得主動環住他的脖子穩住自己。
你情我願求-歡的姿勢就這麼成了,看起來是那麼的“迫不及待”。
胸口的嬌軟抵在堅硬的胸膛上,男性的荷爾蒙氣息隨著不斷升高的體溫外泄。
冥雲歌實在不解,這男人失憶以後,腦子裏會想些什麼,比從前還要熱情。
下午的時候,帝言殤領悟到冥雲歌是在撩他,礙於孩子在場,他才回到寢宮裏等她,沒想到她居然直接出去了,他索性去批閱奏折,忙完了之後來尋她,這女人居然熱情的投懷送抱。
帝言殤沒有辜負這份“投懷送抱”,遵從本能把她直接壓在床上,扯碎了彼茨衣服。
她的雙腿,雪白無暇,纖細柔美好似無骨,他握著她的腿直接抬過肩膀,感受著她為自己綻放。
就算沒有關於她的記憶,他仍然相信,自己留下印記的女人絕對是可以無所顧忌,狠狠疼愛的存在。
……
這一夜,靜謐而美好。
強勁有力的丈夫放過了軟作春水的妻子,把她鎖進臂彎裏,貼在胸膛上,饜足的睡下。
雪白的蠶絲被遮住兩饒身體,烏黑的墨發彼此糾纏著散落在枕畔。
麵對那雙純粹的渴望的星眸,豐神俊朗的容顏,冥雲歌沒有絲毫的抗拒。
隻有一人遺忘了過往的糾葛,卻使兩人同時放空思緒,遵循本能而為。
冠珠內,冥雲歌肆意的倚在帝言殤的懷中,帝言殤用寬厚粗糲的手掌輕拂她的脊背。
神識沒有身體上的倦意,卻延續了身體上留下的繾綣纏綿。
帝言殤心中自責,都怪自己太掉以輕心了,才會讓東西這麼辛苦,一個人麵對一牽
那兩個女人進了王宮之後,王宮早已經不是從前的樣子了。
不過他不後悔把王宮圈入戰場,若不是這樣,冥雲歌也不會被送到他身邊。
隻要自己的記憶力恢複了,他會讓那些想要傷害他妻兒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瓢遠遠的看著兩人,男主子了,隻要把水晶石給他看,等到女主子進來的時候就給它煮魚湯喝。
怎麼還不去?!
好急啊,烤魚都吃夠了。
“愛妃,我們去釣魚好不好?釣到肥魚我給你煮魚湯。”帝言殤輕聲開口。
他收起了戲弄她的心思,想要好好補償她一番。
瓢,原來不是女主子煮……為什麼還要等?
冥雲歌點點頭,心中有些驚訝,居然主動提出給自己服務,失憶後連神識都受創了?!
贍好。
湖邊,兩人緊挨在一起,一人抓著一根魚竿。
“愛妃,我們是不是該給孩子們起名字了。”帝言殤嗓音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