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再這麼耗下去的話，她不止連一萬塊靈石都剩不下，怕是人都要賠進去吃官司了。
“現在就交易嗎。”馮媽媽一瞬間仿佛老了十歲。
冥雲歌一揮手，桌麵上擺出了“靈石山”。
馮媽媽將靈石山收走，留下了一張地契，老臉要多悲催有多悲催。
她原本以為她會和這間閣子、這些姑娘過一輩子的。
“馮媽媽，我畢竟是閣子裏出來的，對你也有一份親厚感，你願不願意繼續留下來為我做事？”冥雲歌像隻大狐狸一樣盯著馮媽媽。
“你願意留下我？”馮媽媽喜出望外，她這個年紀若不是自己當老板，做老鴇都沒人會要的。
“嗯，你的賣身契，我出一萬塊靈石。”還得讓這裏保持原樣，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馮媽媽連同手上的帕子一起捂在臉上，嘴巴做出了“0”形。
她這輩子還沒簽過賣身契這種東西，現在提出來簡直就是晚節不保啊。
不過她這晚節能賣一萬塊靈石。
咳，求買。
“賣！”
……
樓傾酒眸光在帝莫玄和上官灝之間流轉。
這倆人怎麼回事，難道今晚都要留在這裏？
“少爺。”樓傾酒倚著帝莫玄的胸口畫圈圈：“和奴家一起沐浴好不好？”
另外那人，識趣地話，趕緊滾蛋。
“去準備個雙人浴桶，備好水。”帝莫玄輕哄著。
樓傾酒心上一喜，還好沒讓她一起伺候倆人，“是。”
今晚賓客多，丫頭們忙，樓傾酒親自去燒好了水，還在水裏加了料。
這男人居然敢羞辱他，等下看他在床上怎麼求自己！
滿水的浴桶，浮著一層厚厚的玫瑰花瓣，隱隱有奶香沁鼻，把多加的料的顏色和味道完全遮掩。
“寶貝，今晚本少爺是不是對你做什麼都可以？”帝莫玄挑起樓傾酒的下巴。
樓傾酒羞澀的扭了扭身子，垂下眼簾，柔柔道：“少爺的算。”
“本少爺一直想要去東邊的地盤走一遭，可惜一直申請不到通關文碟。”帝莫玄遺憾道。
“奴家可以講給你聽啊。”樓傾酒一臉媚態：“還是先沐浴吧，水涼了就不好了。”
帝莫玄不緊不慢：“隻是聽的話，還是想象不出來究竟是什麼模樣，聽東邊還有我們這裏沒有的靈獸。”
樓傾酒突然生出了不好的預感：“那少爺的意思是我陪您去走一趟？不行啊少爺，奴家賣身給閣子，已經回不去了。”
“本少爺怎麼舍得難為你，聽聞花滿閣的花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你就給本少畫出來吧。”
“畫？”樓傾酒心上“咯噔”一下：“少爺要看什麼？”
“想到什麼就畫什麼，能令本少覺得新鮮就成。”
“……”樓傾酒，(⊙_⊙)。
“去吧。”帝莫玄笑咪咪的把她送到幾案前坐下。
這間屋子大，分為內室和外室，樓傾酒呆在外室，不會打擾到他和官官。
樓傾酒隻聽到裏麵傳出了可疑地拉扯的聲音，布料撕裂的聲音，緊接著是“撲通”一聲，進入浴桶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