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風什麼來著,太久沒寵幸,他給忘了。
風黛委屈的紅了眼眶,退開幾步:“奴婢叫風黛。”
冥雲歌眨巴眨巴眼,感覺不對啊。
墨華王宮裏的侍衛、侍女、太監都很維護帝言殤,可感覺上是截然不同的。
淺語輕柔的給戰戚風包紮傷口,沒有人再話。
冥雲歌一直在接滿屋子侍女的眼刀子,某個可怕的念頭在心中騰起。
不會吧?
帳篷外頭來了一位侍女,伴月與對方交談了幾句,來到戰戚風麵前道,
“啟稟神王陛下,黎雅姑娘不心打翻了育子湯,重新熬一份需要一個時辰,您晚些時候再過去吧。”
冥雲歌秒懂其中的深意,看向戰戚風,戰戚風淡淡道:“知道了。”
咦?
都春宵一刻值千金,怎麼沒有欲求不滿的怒火。
戰戚風偷偷鬆了口氣,本來就不想碰那個女人,晚些時候也好。
轉頭迎上一臉困惑的冥雲歌,萌萌噠,伸手想去掐她的臉,
“這是第一次,本王就不跟你計較了。”
冥雲歌敏捷的避開了他的熊掌,道:“神王陛下再動手動腳,本宮無法保證沒有第二次。”
戰戚風似笑非笑:“你是本王的神王後,準備回避本王一輩子?”
冥雲歌朗朗道:“有何不可。”
想到剛剛心中的推測,連呼吸同一個帳篷裏的空氣都覺得反福
帝言殤雖然有那麼多名義上的女人,到底,哼哼,隻有自己一個。
而眼前的這人,卻是個名副其實的王級種馬。
戰戚風本就被瑟舞毀了一半的心情,徹底崩了,怒道:“那這後位你要來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