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言殤愛憐的將冥雲歌鎖在精壯的胸膛上,為她拂去額前的散落的沾染著細汗的碎發。
野貓這是怎麼了,抱著她睡那麼久都不見她排斥,和她做一下就炸毛了,明明也是想要的。
這麼想著,體內的邪火再次湧動,不行,她身子弱,兩次已經是極限了,要忍耐。
可又舍不得放開她,實在是煎熬。
睡夢中,冥雲歌推鱗言殤一把,把自己縮到了角落裏,黛眉緊蹙,濃濃的排斥。
帝言殤麵色鐵青,為什麼,野貓怎麼沒有鑽進自己的懷裏,反而遠離自己。
她就那麼不願意嗎?
他們不是夫妻嗎?
夫妻不就該做嗎?
書上寫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可他怎麼覺得野貓是真的討厭他了。
帝言殤重新把她拉進懷裏,他每提前完成任務,就是為了多抱抱她。
溫香軟玉,冰肌玉骨,就是他的女人,軟軟的貼著自己,是他最喜歡的姿勢。
冥雲歌不安的抖了抖,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自己蜷成一團。
這種無助的感覺對她來太陌生了,她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尊貴,習慣了無所不能的強大。
來到現世以後,她三番兩次陷入絕境,麵對一個無論如何都無法抗拒的男人。
讓她第一次有了女兒家的無助感,滲透到靈魂裏。
原本她已經接納了這個強勢霸道,但很疼寵自己的男人,突然的離開讓她清晰的覺得自己生出的依賴感是多麼的可笑。
她不是弱者,不需要依賴。
即便現在很弱,她會憑自己的本事回到從前。
她是誰,強大的鬼帝,上下九十九重界,從出生起,除了界主神尊,她最強。
在她決定放下的時候,他再一次出現,沒有一句解釋,不顧她的意願強要了她。
這個男人不過是個貪戀她身體的人渣。
帝言殤固執的把她翻了個身,親吻她的眉眼,要靠著我,我是你的男人。
莫名的,他感受到了冥雲歌的恐懼,無助,欲念盡褪,他是不是買了假書?
他很早就知道自己沒有情絲,得到她以後,他一直在努力扮演一個好夫君,她是他的女人,他該給她寵愛。
“父帝……”她蒲扇般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殷紅的嘴糯軟道。
冥帝明明知道她很強,自內而外的強,依然把她當娃娃寵,身嬌,體軟,易碎,腦袋不好的那種寵。
她一就不屑,不屑又傲嬌,現在回憶起來,她很想繼續做冥帝的娃娃,可以強,也可以不強。
帝言殤沒有聽到後麵那個字,隻聽到她了父這個字,是想父親了嗎?不可能,他查過,冥雲歌懂事起就是個孤兒了。
父親代表著強大,母親代表著寵愛。
她在尋求庇護。
帝言殤意識到這一點,用力把她扣在自己的胸口,嗓音低沉磁性,
“我會一直陪著你,保護你。”
這句話像魔咒般,順著她軟嫩的耳朵飄進了心裏。
冥雲歌放鬆下來,貼著他胸膛的滾熱,沉沉睡去。
有父帝在,什麼都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