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行霈麵色不悅,這些凡界的螻蟻怎麼想,他並不在意。
不過虞博格對自己還有利用價值,這樣的理由不好拒絕。
孔行霈帶著冥雲歌回了自己的房間,冥雲歌掃了一眼屋子裏的擺設,
“另外給我安排一間房吧。”
他們還沒有結婚,不好住在一起。
對於孔行霈來,婚禮不過是為了促使孔雀對冠發揮力量的儀式而已。
美人在前,哪有隔夜再吃的道理。
伸手環住冥雲歌,無形中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冥雲歌退開一步,她不適應孔行霈的親近。
她和帝言殤之間沒有這樣的磨合期,不過即便有,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帝言殤不會想到這些。
順著他的思維方式去揣測,大概就是夫妻應該如何如何,給他睡,給他抱,給他親,給他生孩子。
大手一撈,為所欲為。
孔行霈身子僵了僵,沒再勉強她,有孔雀對冠在,無論冥雲歌有怎樣的過去,他都不必擔心她會有異心。
……
帝言殤回到住處,暗一帶回了一個晚間也會出診的年輕大夫。
年輕大夫診斷後,確定他隻是受了很輕的內傷,喝一副藥,休息兩三就會痊愈了。
“我心髒沒出問題嗎?”帝言殤突然問了一句。
“沒有,很健康。”年輕大夫應道。
他對自己的醫術很自信,隻是因為他年輕,得不到街坊鄰裏的信任,為了糊口,才夜間坐診,遇到急症的話,可以撿一筆。
又補了一句:“如果你覺得不適,很有可能是情緒引起的。”
帝言殤微微一怔,情緒?
不可能,他沒有情絲,情緒的起伏不會太大,更不可能與身體產生共鳴。
有句話,病由心生,他大概是如此,從到大,一年生病不超過一次。
年輕大夫離開後,帝言殤平躺在床上,還是覺得心裏空落落的難受,讓暗一再找一位過來看看。
如此下來,暗一一晚上拉了五六個大夫上門,最後一個老大夫是從床上直接扛過來的。
老大夫花白的頭發,淩亂的披散下來,穿著素白的寢衣,因為憤怒而麵色微紅。
診斷完他的病情更生氣了。
這麼點病,值得這麼折騰他老人家嗎?
他睡眠不足又受到了驚嚇,回去之後喝的藥比帝言殤還要多。
老大夫環顧四周,不見有女眷陪同,心中有了計較,帝言殤八成是欲求不滿,心裏作祟,要不怎麼大半夜不睡覺,折騰人玩,胡子翹了起來,
“我年輕人,心病還需心藥醫,有手有腳的,惦記人家姑娘就把人弄到身邊來,老夫年紀大,折騰不起呦。”
帝言殤冷冷掃了一眼,暗一會意,攔腰扛起老大夫,一個閃身出門了。
帝言殤黑不見地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垂落的床幔,因為冥雲歌跟著那隻孔雀走了,所以自己心痛了?
大掌捂在胸口,喘氣都不順溜了。
暗二閃身出現:“主子,大少奶奶下榻在城主府,暗五和暗七守在那裏。”想了想又補了一句:“自己睡的。”
帝言殤聞言,突然就覺得氣順了。